1．需要用感觉的标记或记号来帮助记忆：记号的界定

人们的思想是多么地变幻无常，多么地容易衰退消失，而人们思想的恢复又是多么地依赖于机会，要实现记忆的目标唯有一途，这就是绝对无误地认知他自己身上的经验。因为，要是没有感觉得到的现存的尺寸，便没有一个人能记得许多数量；要是没有感觉得到的现存的图案，也没有人能记得住各种颜色；要是没有排列有序的数字的名称，也没有一个人能记得住数字，并把它们背下。所以，不管什么东西，一个人只要不借这样的帮助，仅仅靠推理，在心里，将它们摆放到一起，这些东西都会很快地从他心里溜掉，而且即使重新开始推理也难以将其召回。由此我们便可以得出结论说：为了获得哲学，有一些感觉得到的标记是必要的，凭借这些标记，我们过去的思想便不仅可以复原，而且，每个过去的思想还都可以按它自己的顺序记录下来。这些标记，我称之为记号（MARKS），也就是我们随意记录下来的感觉得到的事物，通过这些记号的意义，这样一些思想就可以召回到我们的心里，这些思想与我们过去获得的那些思想是相像的。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