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艺术就是爆炸!
看着这些曾经牺牲的队友,砂隐忍者们目瞪口呆,氛围一寂。
过了许久,一声质疑在幽暗中响起:
“你不是已经……死了?”
“是啊,死了。”
已经死去的砂隐忍者腼腆一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可怖伤口,又冲着眼前的同僚张开双手笑道:
“但我这不是来见你了吗?我特地来接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砂隐忍者一愣,刚想说话,便见眼前的“战友”飞速奔来,将一件明晃晃的东西插入自己心口。
冰冷坚硬,那是苦无。
而那面色苍白的“战友”则开怀抱住口中溢血的砂隐忍者,笑着说出问题的答案。
“地狱。”
如此诡异场景,在此处同时发生无数次,数不清的砂隐顷刻丧命,连带着一旁的雾隐也遭受了自杀式的袭击。
千代婆婆眉头皱起,操纵着傀儡击退不断袭来的敌人:
“这是什么情况?傀儡师?”
“不,这些人身上没有查克拉线!”
她迅速否定自己一个又一个猜想,始终想不透关键所在。
而就在这生死关头,她的余光忽然瞥见一道白色身影,犹如鬼魅一般朝着站在众人最前面的罗砂奔去。
看到这个身影,千代心中一震,她擦了擦眸子想要分辨那是否幻觉,却发现事实随之变得清晰。
白发,短刀。
两个标志性的象征让千代婆婆迅速认清了那个杀子仇人,她咬紧牙关,嘶哑着喊出那人名字:
“旗木朔茂!”
没错,正是隐秘斩杀无数砂隐前哨部队,又以雾隐忍者的面容藏匿此处挑拨离间的旗木朔茂!
而刚才,他释放出先前以无为转生改造的无数砂隐,拨乱这些人的视线,为的就是此刻!
旗木朔茂睥目如刀,身形拉出一道残影,飞速闪到目标身后。
下一届的风影,罗砂!
旗木朔茂心底念着这个名字,随后拔刀化作白刃,斜斩而出。
就在此刻,已经察觉到身后袭击的砂金眉头一锁,一道砂金随他心意而动,在地上划了一道圈,化作一道金墙挡在他的身后。
嘭!
闪烁着电光的白刀剐在金墙之上,磕出几点火花。
“我的砂金坚不可摧!”
罗砂嘴唇一抿,傲然笑道。
这是他的专属忍术,拿手绝活,以查克拉操纵砂金,其坚硬程度远超他的师傅,三代风影的铁砂。
若论防御,他自信自己的砂金无敌!
这个念头刚起,罗砂听着身后金墙上传来的磕碰声响,脸色一凝,随后愕然转头。
一道修长手臂好似长蛇一般,贴着自己的金墙绕了过来,将一抹刀光递到眼前。
“怎么可能?人的手臂怎么会变成这样?”
罗砂心中惊诧,刚转身想躲,却不料无数手掌自地下破土而出,将他的手脚死死抓住。
“这是什么忍术!”
罗砂心中暗惊,眼见旗木朔茂白刃将至,心中一狠,竟如金蝉脱壳一般,从自己的后背破身而出,在原地留下一道由泥土凝结成的人像。
磁遁·砂之铠!
罗砂闪转腾挪,躲开旗木朔茂的突袭,可刚才他所凝成的金墙失去了查克拉的控制,在炮弹的轰击下土崩瓦解,化作闪烁砂砾纷纷落下。
“原来你没有死吗?”
纷乱沙尘之中,罗砂双手抱胸,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
“挑拨离间,绵里藏针,真是好计策。”
他沉声说道,空中炮弹落下爆炸,掀起一股炽热劲风,吹动着他暗红色的短发。
周围的惨叫声入耳,挑拨着罗砂的神经,在他脸上绘出一道浓郁恨意,这位即将成为风影的男人目光疯狂:
“但是木叶白牙,你忽略了一件事!”
旗木朔茂手中电光四射,将掌中白刃罩上了一层雷光,语气一沉:
“什么事?”
“你们木叶那能够远距离攻击的忍具,好像是钢铁做成!”
罗砂薄唇微抿,随后朝着不远处炮声发起的方向伸出双手:
“磁遁·砂铁!”
话音刚落,一股巨量查克拉释放而出,化作强大的磁力,和不远处由钢铁铸造而成的炮台相互呼应着。
木叶营地。
闻镜看着身后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搬挪,不断颤抖的炮台,赶忙让富岳下来,随后点燃了刻画在炮台下面的起爆符。
“是时候让你们见识真正的艺术了。”
闻镜喃喃低语。
下一刻,巨大的查克拉炮在罗砂的操纵下,缓缓升空,朝着砂隐的基地飞去。
看着不远处横飞过来的巨炮,旗木朔茂眉头微皱,朝后飞速退身。
而罗砂察觉到旗木朔茂的动作,嘴角一勾:
“没想到木叶的技术已经发展到这一地步了吗?回去我一定要派人好好研究这个东西。”
“但是现在,我要用你们木叶辛苦创造出的忍具,去为我们砂隐报仇!”
说罢,他手指微曲,想要操纵着这个巨炮反击,却愕然感到一股热浪从巨炮底部蔓延开来。
“什么?”
作为身经百战的强者,罗砂对这股炽热的查克拉极为熟悉,他愕然回头,朝着身边的炮台底部看去,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
入眼雪白,贴在炮台之下的,竟是数不清的起爆符!
几乎瞬间,起爆符字迹变为红色,滚滚热浪从符纸之中炸出,将原本坚硬的炮台撕碎,化作一朵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
轰隆!
炮台在罗砂身旁爆炸,热浪和铁屑飞射而出,将无数忍者射成蜂窝。
原本聚集了砂隐雾隐岩隐近千忍者的联军聚落,在这道火光之下,灰飞烟灭!
“艺术就是爆炸!”
远处,闻镜看着这一抹冲天火光,喃喃自语,抢了未来某位艺术家的名台词。
而在这片火光的正中心,旗木朔茂施展“遍杀即灵体”,以坚硬盔甲覆盖全身,硬生生抗下了那炽热火光,短刀斩落,将那被烈焰烤成焦炭的风影罗砂枭首。
罗砂焦黑头颅咕噜落地,干瘪的眼眸中恨意四射,临死至极,他用最后一缕气喃喃念出一句话。
“出来吧,守鹤!”
话音落地,罗砂气绝,尸体向后僵直倒地。
随后,一只黝黑茶壶从罗砂无头尸体之中滚落而出,其上封印纹路渐渐消散,漆黑葫身咔嚓裂开,在旗木朔茂惊讶目光中,流出数不尽的黄色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