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万寿帝君?请陛下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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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嘉靖强行甩锅

正当朱载坖要去扯孟晓楼的腰带时,孟晓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螓首蛾眉,面如满月,似娇似俏:“王爷,今天不行。”

“这么巧,大姨妈来了?”朱载坖在她腰间轻捏一下,戏谑道。

孟晓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柔声道:“奴家没有大姨妈,待会儿丫鬟该回来了。”

朱载坖有点心虚,立马站了起来。

堂堂裕王,要是被人捉奸在床,那人设就崩了。

“王爷~”孟晓楼也起身,扑倒在他的怀中,成熟妩媚的脸泛着一抹醉人的晕红,“待他日,奴家定候君至”

啪!

朱载坖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挑挑眉:“好啊,那本王就先告辞了。”

孟晓楼似乎情到深处,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低声提醒:“王爷,小阁老正暗中联络宗亲与勋贵,意图对你不利,你务必小心。”

原来是严世蕃才幕后操纵。

朱载坖微微含笑:“本王心中有数,放心,你那相公还扳不倒本王。”

他面色古怪。

卧槽,我成西门庆,严世蕃成武大郎了?孟晓楼给严世蕃喂药?

“王爷,奴家等你。”孟晓楼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下。

朱载坖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温存了片刻,就出门下了楼。

……

已经入夏,天气渐渐变得温热起来,阳光不再如春日那般柔和,而是带着几分炽热。

相较于冬日的沉寂与萧瑟,此时的京城显得热闹非凡。街巷里,商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茶馆、酒楼内,宾客满座,人们或品茗谈笑,或把酒言欢。

朱载坖正准备出门走走,宫里的太监陈洪急急来传旨,陛下召见裕王,命他即刻觐见。

“何事如此急促?”朱载坖边行边问,心中略感疑惑。

陈洪微微一笑,答道:“奴婢只知今日陛下收到了陆大人从浙江传来的加急奏报。那折子被吕公公直接呈给了陛下,奴婢并未得见其内容。不过,陛下震怒,下旨召见所有内阁大臣,还有王爷你和景王。”

朱载坖心中一凛。

特么,肯定是浙江的事爆了,改稻为桑要黄了,嘉靖能不怒么?几百万两银子的呢。

“那快点吧。”他挥手。

陈洪似乎并不着急,他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地位仅次于吕芳。

朱载坖知道,陈洪与吕芳肯定事明争暗斗的,而派往浙江的太监杨金水,那是吕芳方干儿子。所以,陈洪不急,巴不得他们出事。

按说,此刻朱载坖的心情应该与陈洪差不多,浙江之事多是严党所为,他本应置身事外看热闹,可嘉靖帝心难测,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没多久,朱载坖到了玉熙宫精舍,进门后就惊了,今天到的人还挺齐。

内阁严嵩,徐阶,高拱,张居正,严世蕃等,都来了,还有司礼监以吕芳为首的四个太监也恭敬的站在一边。

景王站在最前端,朱载坖走过去,站在他的左边。

“老四,什么情况?”朱载坖压低声音问。

景王面色凝重,横一眼:“我哪知道?”

“你不是无逸殿当值么?有事你跟哥哥先招呼下啊。”朱载坖嘴角闪过笑意。

他目光向后扫过,心中暗想,今天嘉靖是要开大?严党,清流,还有司礼监都到了,连他和景王两个亲王都被叫来了。

……

“陛下驾到~”

嘉靖从后面走了出来,还是那身淡青色常服,面色极为阴沉。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嘉靖走到中间的御椅上坐下,目光换换扫过,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冷道:“都起来说话。”

众人都站了起来,都感受到了皇帝那隐忍的怒气。

朱载坖心中暗笑,改稻为桑要失败了,嘉靖期待的几百万两没了,他肯定愤怒。今天这会,他一是要甩锅,追究责任;二是要商议接下来的对策,怎么继续搞钱。

“阁老还是坐下吧。”嘉靖看向严嵩,淡淡道。

严嵩身后是有一把椅子的,按照惯例,他能做,可今天他不敢坐,弓腰拜道:“朝局一误再误,内忧外患并起,罪在内阁,臣身为首辅,愧对君父。”

不愧是严嵩,嘉靖的贴心老棉袄啊。

朱载坖心中暗骂,这老贼一开口就表达了甘愿背黑锅的态度,还表达了千错万错,皇帝肯定没错的核心思想。

“朕今天找你们来,不议朝局。”嘉靖目光冷冷,“就谈一个话题,就是父子。”

下面站着的人,都麻了,心想皇帝是在点自己吧?

裕王和景王是皇帝的儿子,清流和严党又分别扶持他们,陛下是想借“父子”话题,暗示我们什么?

严嵩更心虚,因为内阁的严世蕃是他儿子。吕芳也同样心虚,他没有儿子,但是干儿子最多。

“天下最难的是什么?”嘉靖目光扫过,“不是皇帝,不是首辅,也不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最难的,是做一个父亲。”

说着,他目光落在了裕王和景王身上,表达了他心中的难处,因为“二龙不相见”,他对两个儿子关心太少。接着,他话锋一转:“但是,裕王还是很有孝心的,他为了推行《宗藩条例》,带头减少俸禄,听说淳安县遭灾了,还把王府省出来的十万两捐了出来。”

朱载坖连忙跪下,面色真诚:“父皇,儿臣也是学着你的样子,你几十年清修,平日里过的俭朴,儿臣在王府也学父皇呢,府里还有些省下来的银子,那就捐了呗。”

“你能这般想,朕心甚慰。”嘉靖目光扫过大臣,声音更冷了,“朕知道,你这时候把钱捐出来,是体会朕的难处。因为浙江有人,打着朕的旗号,把粮都借给了灾民。这个粮,父债子还,裕王是在替朕还债啊。谁让我大明朝的国库亏空了呢?”

听到这里,殿上的所有人,都跪下了。

“朕身为君父,竟然要买灾民的田。”嘉靖似乎自嘲一笑,“朕怎么就做了这样的君父呢?”

严嵩这时候很贴心的把罪主动扛起来,拜道:“浙江改稻为桑出了差错,皆因臣等不忠,贻君父之忧。臣登请陛下治罪。”

朱载坖心中佩服,这老贼又主动背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