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读心百兽,全员深情沦陷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9章 让我来搜

“我?”

杉莱疑惑出声。

“当然是你,这之前的施针不也是你搞的么?”裴丰华一边检查着自己扎针的地方,一边不忘朝杉莱伸手,“热毛巾。”

“哦。”杉莱有些没反应过来,听到裴丰华的话,呆呆地应了一声,转头去打了一盆热水。

不过,他们好像没有这么熟吧?

“你的施针手法,和我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顿操作,裴丰华施完了针,他望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可比你好多了。”杉莱白了他一眼。

虽然自己施针是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相比于裴丰华,还是要正常许多,也温柔许多。

裴丰华却是不服气,他细细检查了杉莱的施针痕迹,咧嘴笑道,“你的施针,是以毒攻毒,每行一针,都是在把人往鬼门关送,我就不一样了,我还能往回拉一拉。”

“你俩在说啥呢?”

沈念辞见杉莱和裴丰华配合得还算可以,本都坐下了,听到他们的对话,蹬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他俩是卧龙凤雏吗?

还把人往鬼门关来回拉呢?

沈念辞嘴角微微抽搐,她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

“沈姐姐,别听他的。”

杉莱连忙牵住了沈念辞的手,一脸虔诚,“我肯定是有十足把握才肯施针的。”

说着,杉莱不忘愤恨地瞪了裴丰华一眼。

杉莱擅长用毒,更擅以毒攻毒,平时施针过于凶险,一般也不会给别人看。

没想到,被这裴丰华一眼看了出来。

想必,他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说不定,他知道最后一味药是什么。

“还差一味药。”杉莱试探性的望了裴丰华一眼。

“这药嘛,我当然是有。”裴丰华双手背在身后,故作深沉,“但我得得点什么好处吧?”

“你想要什么?”沈念辞挑了挑眉,提得出要求的人,反倒安全。

“别理他。”

传来了小蛇的声音。

沈念辞循声望去,发现小蛇从裴丰华腰间的小竹篓里叼出了一根鸡血藤。

“诶,小白白,你在干嘛?”

见到小蛇的动作,裴丰华顺手拿过鸡血藤,塞回了竹篓里,“别调皮。”

“我想要拜毒师杉景怀为师。”裴丰华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杉莱。

裴丰华自小对用毒感兴趣,可他是皇子,宫中又对毒药十分敏感,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接触用毒。

现在变成闲散王爷,倒是机会多了起来。

他早就听说,清水县令杉政廉之父杉景怀,用毒一绝,是一代毒师。

杉莱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我祖父早就西去了。”

“拜你为师也可以。”裴丰华面不改色。

其实,他就是冲着杉莱来的。

提前铺垫一小会儿,更容易让人接受。

“别理他啊!”

白白睨了一眼裴丰华,又把鸡血藤从裴丰华的竹篓里叼了出来。

它狠狠地瞪了裴丰华一眼,看上去气鼓鼓的。

“白白——”

裴丰华叹了口气,索性把白白一起塞到了竹篓里。

“等等。”

看到白白有些反常,沈念辞皱了皱眉,“把你鸡血藤拿出来看看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

裴丰华有些不解,还是乖乖把鸡血藤拿了出来,“鸡血藤是很常见的药材,对你爹的毒没用。”

沈念辞把药递给杉莱,杉莱也摇了摇头。

“我说嘛,没用的。”裴丰华关上自己的小竹篓,摸了摸白白的头,“白白有时候是有些调皮。”

“你才调皮!你全家都调皮!哪次你中毒不是我救你!我是毒蛇,我懂毒!”

白白气得浑身发抖,作为一条百毒不侵的灵蛇,它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挫败过。

还不如以往,直接等裴丰华试毒被毒晕时,自己再上手。

白白乞求的眼神,望向了一旁的沈念辞。

感到白白炽热的目光,沈念辞干咳了两声,正色道,“我觉得,这鸡血藤说不定有用。”

“但这解毒的方法……”沈念辞眼神示意白白继续说下去。

“只需要把鸡血藤捣碎,在人濒死时刻,和着之前的毒重新喝下去。”

怎么一个比一个狠?

听到白白的话,沈念辞深吸了一口气。

它敢说,自己也不敢复述啊!

沈念辞吞了吞口水,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震惊。

白白炽热的目光还在看着自己,沈念辞硬着头皮,“只需要……”

“搜!”

一道怒喝,打断了沈念辞。

门外传来了官兵盔甲哐当哐当的声音,沈念辞皱眉,立马大步走到屋外查看情况。

江之唯带着一群官兵包围了沈念辞待着的房间。

几日不见,江之唯似乎是升了官职,他的官袍,比之前要豪华许多。

看到沈念辞,江之唯不掩厌恶之情,嗤笑道,“沈念辞,你弑父不说,还敢同藩王结党营私,遇到我,还不束手就擒。”

藩王?

如今天国只有一位王爷,远在南边的景王。

沈念辞微微皱了皱眉,想到了裴丰华。

她早就猜到裴丰华必定是达官显贵,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身份。

“江之唯,你别血口喷人,我这侯府里,哪来什么藩王。”

“景王无召不得回京,若有违抗,斩!立!决!”江之唯冷笑道,“今日,是有人见景王进了你安定侯府,圣上命我前来搜查!”

“倘若你搜不出来呢?”

沈念辞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望着江之唯,丝毫不畏惧。

“整个安定侯府都被我包围了起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若是搜不到,我江之唯自认二十军棍。”

江之唯笃定了景王在房间里,话里话外全是底气,说着,他露出了几分讥笑。

“沈念辞,你用婚约困住我我也不会心悦你半分。”

沈念辞:“……”

谁稀罕你啊!

我是在等你家破人亡好吧?

沈念辞白了江之唯一眼,拦在了门前。

“我爹爹病重,受不得惊扰,只允许一个人进去搜。”

江之唯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念辞,他眼里翻滚着的恨意,似要把沈念辞吞没。

“那让我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