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狗屎运
鹤掌柜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去回春堂？去回春堂干什么？他们回春堂现在能有什么好东西？”
“他们在搞抽奖，说是能抽中百年药材…”
伙计支支吾吾地答道。
“百年药材？”
鹤掌柜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们回春堂哪来那么多百年药材？我看八成是骗人的！”
他越想越气，猛地一拍桌子：“去！给我找个人去回春堂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一个机灵的伙计连忙应了一声，转身跑出了鹤年堂。
过了好一会儿，那伙计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脸色古怪地对鹤掌柜说道。
“掌柜的，我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就赶紧说，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鹤掌柜不耐烦地催促道。
“确实在搞抽奖，而且奖品的确是百年药材刚刚曹首长夫人就在那儿抽中了一株百年人参…”
伙计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惹怒了鹤掌柜。
“什么？！”
鹤掌柜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曹…曹首长夫人？百年人参？他们哪来这么大手笔？”
他来回踱着步，脸色阴晴不定。
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牛有德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百年药材？
要知道市面上的珍贵药材都是有数的。
鹤掌柜斜眼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小伙计，招了招手，示意小伙计靠近点说话。
“小子，这几天你给老子盯紧了回春堂，尤其是他们那个什么百年药材抽奖！”
“抽完一回你就给老子记一回，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存货！”
鹤掌柜压低了声音，语气阴狠。
小伙计吓得一哆嗦，赶紧点头哈腰地应承下来。
“是是是，掌柜的您放心，小的保证完成任务！就是…”
“就是什么？吞吞吐吐的，老子说话你听不明白是不是？”
鹤掌柜眼睛一瞪，吓得小伙计差点跪下。
“不是不是，掌柜的，小的就是想问问，这回春堂要是天天都抽奖，小的这饭钱…”
小伙计搓着手，满脸堆笑，那样子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吃吃吃，就知道吃！瞧你这点出息！放心，只要你把事儿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鹤掌柜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从钱袋子里摸出几张钞票，扔给了小伙计。
小伙计顿时眉开眼笑，接过钱，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一连好几天，小伙计都尽职尽责地蹲守在回春堂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搞抽奖。
让他纳闷的是，这回春堂还真邪门了，那百年药材就跟地里长出来似的，一茬接一茬，完全没有断过！
而且，这牛有德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把那些人参灵芝摆在柜台里。
更让小伙计目瞪口呆的是，每隔三四天，还真就有人抽中百年药材！
“我的天爷啊，这回春堂不会真是什么风水宝地吧？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让他们给碰上了？”
小伙计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他赶紧把这几天的情况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鹤掌柜。
鹤掌柜听完，脸色顿时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他娘的，这老东西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好东西？难不成他背后真有什么高人撑腰？”
鹤掌柜在屋里来回踱步，百思不得其解。
“掌柜的，要不咱们也搞个抽奖？”
小伙计试探性地问道。
“搞你个头！咱们上哪儿弄那么多百年药材去？你小子是不是傻？”
鹤掌柜一巴掌拍在小伙计头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那咱们怎么办啊？”
小伙计捂着脑袋，委屈巴巴地问道。
鹤掌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小伙计赶紧滚蛋。
小伙计看到这样，连忙跑掉了。
鹤掌柜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嘴里还念念有词：“他娘的。”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他狠狠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行，我得找人去查查！”
鹤掌柜口中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在这四九城的地界上，谁不给他鹤掌柜几分薄面？
他要找的，正是这片儿的大哥大——人称“九爷”的冯九。
这冯九可不是个善茬，据说早年间跟着一位武林高手学过功夫，一身硬功夫了得。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混成了这片儿的大哥大。
鹤掌柜找到冯九的时候，他正吞云吐雾，好不自在。
“九爷，您这日子过得真是滋润啊！”
鹤掌柜满脸堆笑地走上前，递上一根上好的雪茄。
冯九接过雪茄，斜睨了他一眼：“鹤掌柜，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鹤掌柜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九爷，我想请您帮我办件事儿。”
“什么事儿？先说说看。”
冯九吐出一口烟圈，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想请您帮我盯着个人，看看他每天都干什么，都和什么人接触。”
鹤掌柜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放在桌子上。
冯九瞥了一眼那沓钞票，嘴角微微上扬：“谁啊？这么大阵仗？”
“回春堂的牛有德。”
鹤掌柜压低了声音，说道。
“牛有德？就那个最近天天搞抽奖，送百年药材的老家伙？”
冯九似乎也听说过这件事，语气中带着好奇。
“正是他！这老家伙最近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弄来那么多百年药材，我怀疑他背后有什么猫腻。”
鹤掌柜一脸阴沉地说道。
冯九拿起桌上的钞票，掂量了一下，笑着说道：“行，这事儿我接了。”
“九爷您放心，事成之后还有报酬！”
鹤掌柜赶紧保证道。
冯九点点头，示意鹤掌柜可以走了。
鹤掌柜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冯九看着鹤掌柜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叫来一个手下，吩咐道：“去，给我盯着回春堂的牛有德。”
手下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陈永年又恢复了悠闲的生活。
翘着二郎腿，听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梅兰芳先生的戏曲，正是日子过得滋润极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振兴回春堂任务第二阶段！奖励积分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