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秦淮茹被抓
上回在公安那里，秦淮茹早就领教过公安的厉害。
饶是她在外面怎么演戏，撒泼打滚，进了审讯室，三下五除二，就被那俩公安套出了话，什么都交代了。
所以这一次，秦淮茹盘算着一定要死死咬住，就说是贾张氏自己掐的，反正那老不死的正好撞到了头。
撞神经了也未尝不可知，所以老太婆的供词重要吗？连医生估计都搞不清楚，现在那老太婆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现在还说不出话了，秦淮茹恶劣的想，最好永远说不出话。
贾张氏醒或者不醒，不重要，她说的话，也没几个人信。
“只要我扛得住，”秦淮茹觉得自己再度看见公安也没什么，现在愈发的理直气壮：“等公安来了，你们可不能撒谎，编排些有的没的。”
“那是自然，”陆沉挑了挑眉毛。
何雨柱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自己看到的，其实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贾张氏自己掐自己，还是秦淮茹动了什么手脚。
他看了一眼自家表弟，提醒：“表弟，你之前看清楚是谁动手了吗？”
“看清楚了。”陆沉说这话的时候，还朝着秦淮茹的方向看了一眼，秦淮茹心里面咯噔一下。
陆沉只是笑笑，多余的什么也没说。
秦淮茹心里面宛若掀起了惊天骇浪。
她咬着唇，之前光顾着说服医生跟何雨柱了，结果把陆沉给忘了。
现在看来，这小子才是最关键的。
不过还没等秦淮茹想到用什么办法对付陆沉，所有的人都被公安带走了。
有两个公安留下来询问贾张氏。
其余的人都需要带回去详细审问。
说实话，附近的派出所都认识何雨柱和秦淮茹了，甚至对陆沉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也格外的记忆清晰。
“又是你们几个？”那个警察都认识何雨柱了，“你们四合院事情倒是挺多的，上回我们就理了好久。”
何雨柱看见那几个警察都觉得心梗，他那点破事居然查了一个多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专门恶心他的。
“警察同志，这次的事情很简单，”秦淮茹直接开口，一副见到老熟人的模样。
但是那警察对秦淮茹也算是印象深刻，摆了摆手：“回到所里再说，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说。”
秦淮茹闭嘴了。
其实她也很紧张。
生怕自己跟上次一样，不小心就说漏嘴。
她也在心里打着草稿。
何雨柱想着之前秦淮茹的动作，神色非常复杂，很紧张。
“一会儿你就照实说，”陆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何雨柱的耳畔：“反正你这人也不善于撒谎。”
对面那个警察一听就乐了：“对对，这人的确不善于撒谎。”
何雨柱总有一种他们两个在合起伙来骂人的感觉。
到了派出所，各进各的审讯室。
至于医生那边，那当然是老老实实回答，不曾有任何隐瞒：“我过来的时候检查了一下那位老人家，她的脖子处的确有掐痕，
你们也可以去查验……但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那老太太自己导致的，还是那个女的掐的，
又或者是那其中两个男的掐的，不过我倾向于是女人掐的，通过掐痕可以看得出来，手比较小。”
一个警察问：“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老太太自己掐的？”
“有可能，”医生也作出了回答：“而且老太太醒来之后，一直说那个女的是杀人犯，
当然也有可能是做梦梦见了，毕竟像她这样的病，脑子不清楚，把做梦所看到的事情，当成真的也有可能。”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这都是有可能，都是不确定的，只能让派出所的法医先去看看。
毕竟医生也不是专业的，掐痕这种东西，法医或者老警察比较专业。
另外就是审讯何雨柱和陆沉了，他们两个的说法基本一致。
两人到了病房的时候，就看见秦淮茹背对着他们，抓着贾张氏。
陆沉更倾向于秦淮茹，正在掐着贾张氏：“我觉得是掐，当时老太太挣扎的可猛了，
这如果是老太太，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挣扎，说不过去啊。
最关键的是，我和我表哥一到现场，吼了一句，秦淮茹和贾婆婆就分开了，
如果真是贾婆婆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又怎么可能会在我吼了一句之后就分开？”
陆沉甚至还当场比划了一下。反正就是实事求是，合理怀疑。
何雨柱就只是说看到秦淮茹背对着他们，并没有看到秦淮茹，是不是掐到了贾张氏的脖子。
其实是他本人不相信。
即便发生了这种事情，何雨柱也要催眠自己。
所以他的回答倾向于秦淮茹没有对贾张氏做什么。
警察还问陆沉：“听说你和秦淮茹有仇，你是否是故意……”
“我只是提出自己的疑问罢了，你们可以去派出所里的法医问一问，
人在极度挣扎的过程中，是否会一边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四处乱抓？”陆沉神色淡然：“而且秦淮茹当时挡了我的视线，很可能贾张氏两只手都在乱抓。
要不你们去查一下秦淮茹身上有没有抓痕？或者干脆找法医问一问。
我不相信秦淮茹没做什么，不然贾张氏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会指认？”
陆沉是合理怀疑，警察也觉得陆沉怀疑的很正常。
至于秦淮茹，一口咬死了自己只是去拽贾张氏的胳膊，“她当然挣扎了，我婆婆当时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抓我，想让我不阻拦她，
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掐了她，你们可以出去问问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年我丈夫瘫痪，我老老实实的照顾他，并拉扯大了三个孩子。
我婆婆撞墙受伤，那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了。”
秦淮茹这一回表现的特别完美。
警察不置可否，只是让秦淮茹继续等着，他们得找专门查痕迹的老刑警，以及专门干法医的过来一同查验。
陆沉和何雨柱倒是很快就出来了。
他们只是描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并且当时他们进病房，也是有护士之类的认证，看着他们到了病房门口，跟病房里面的秦淮茹吵起来的。
所以陆沉和何雨柱放的倒是快，但秦淮茹什么时候出来就不一定了。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何雨柱见到秦淮茹并没有被放出来，很困惑地看着陆沉：“你不是怀疑秦淮茹吧？”
“哥，你为什么不怀疑呢？”陆沉困惑的问道：“当时你也看到贾婆婆在不停地挣扎。”
陆沉把自己跟警察提的疑问又说了一遍。
何雨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