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钓鱼执法
没有乘车去酒店，墨菲选择在雨中步行观察哥谭，看看真实存在的哥谭与他记忆里的有多大差距。
高楼林立的地方灯火通明，这是上层社会的世界，拥有金钱你可以享受到几乎一切服务，纵情欢愉。
稍显低矮破烂的旧楼，亮灯的窗户稀疏，墨菲知道这是属于中下层工作者的房子。
现在晚上九点，他们恐怕还在公司牛马一样加班。
而底层劳动者，连这样的旧楼都住不起，脏乱的贫民窟才是他们聚集地。
至于街上的流浪者，他们是被哥谭遗忘的人，没人会在意他们的生死与过往，一无所有的他们甚至连被救助中心压榨的资格都没有。
说起救助中心，墨菲很想知道那个乞者为何那么惧怕这个地方。
刚好眼前就有一个，墨菲打算一探究竟，至于韦恩庄园雨停了再去也不迟。
即使挂着雨滴，墨菲依然能从光洁明亮的玻璃窗上看见里面的景象。
柔和的灯光、舒适的沙发、一尘不染的环境，就是这样一个看不到一丝尘埃的地方，是没有生活能力的乞者噩梦。
“打扰了，能进来躲雨吗？”
墨菲拉开玻璃门，在门垫上抖落鞋上的雨水后走向里面柜台。
此时坐在柜台后面的女士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今天没有业务（倒霉蛋）上门，她无聊了一天。
看到进来的是顶级建模那一级别的帅哥，赶忙拿起桌前名片将口中咀嚼的口香糖吐在上面，然后扔进脚下垃圾桶。
玛丽女士走出柜台笑脸相迎：“欢迎光临，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是玛丽”
这是墨菲这种颜值帅哥应得的待遇，换做其他人可不是这个态度了。
“你好，称呼我墨菲就行，我是今天刚从大都会来到哥谭，没想到遇到这么大的雨，能进来躲一会雨吗？”
“当然没问题，需要我给你提供提神的咖啡和充饥的面包吗”
玛丽一脸欣喜，外地人好啊，外地人才好骗。
“那拜托你了，这场雨突如其来，要不是超市里买了把伞，恐怕浑身都湿透了。”
“不好意思，忘记收起来的雨伞还在滴水，我将雨伞挂在门口吧。”
说完墨菲将手中背包放在沙发上，起身后缓慢走向门口。
“不，一点雨水而已不碍事。”
拉开柜台，玛丽拿出了自己熬夜时喝的冲泡咖啡与零食面包，脚下的筐子里就有特制的食物，她还不准备先用这些对付小帅哥。
来到大厅沙发这里，墨菲鼓鼓囊囊的背包引起了她的注意。
将冲泡咖啡与袋装面包放在茶几上，偷偷看了一眼墨菲，此时行动迟缓的墨菲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
快速拉开拉链，里面的东西让玛丽大吃一惊。
零散堆积的各种面额小钞，保守估计这一背包也有三到五万，这笔巨款可是她半年工资。
贪婪战胜色欲，玛丽将背包拉链拉上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冲泡咖啡。
墨菲借着玻璃反光看见玛丽上钩，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财帛动人心，没有什么是比大量零钞更诱人的东西了。
因为环境因素的特殊，个人持有大量整钞会引起警方盘问怀疑，更进一步还会收押逼问来源，而零钞就不会。
放雨伞回来的墨菲接过递来的咖啡：“感谢您的咖啡玛丽。”
“不客气，救助中心会热情接待每一个来到这里的市民，尤其是外地旅客。”
“刚刚听你说来自大都会？”
玛丽开始套情报。
“是的，其实我是哥谭出生的，很小的时候被亲戚带到大都会生活，他离世后我带着多年积攒下来的全部家当准备来哥谭发展。”
墨菲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没想到第一天就遭遇不顺，这场大雨打乱了我的计划”
“哥谭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你习惯就好了。在哥谭还有亲戚吗？”
“没有了，我依稀记得小时候住的社区，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回以前的记忆。”
“是吗，那还真是不幸，你放心我们公司有很多人从小生活在哥谭，你想一想有没有标志性建筑，这样就算城市重新规划过我们也可以知道那是哪个社区。”
玛丽虽然是这么说，但内心想的却是：一个人好啊，一个人也有利于他们吃干抹净。这样即使失踪也不会有人报警追查。
针对墨菲的调教玩法玛丽都计划好了，玩腻了还可以卖掉器官再挣一笔。年轻颜值又高的人，在器官市场往往可以卖出好价钱。
墨菲声音中满是感激：“那可太感谢你了。”
“咖啡差不多可以喝了，你先休息一会，我喊同事们忙完回来。”
说完玛丽扭着欢快的步伐走回柜台，拿起手机在群聊中发送消息：优质客户上门，速回。
大概二十分钟，也就是墨菲手中咖啡快要见底的时候，四个体格壮硕、肩膀以及脖子上有纹身的大汉走进救助中心。
墨菲扫视了他们一眼，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带着枪械。
为首的贝克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后问：“小子，怎么称呼？”
细皮嫩肉的年轻人，这种人最好欺负，难怪玛丽说是优质客户。
贝尔从他坐下后墨菲的动作里感受到了畏惧，于是按照往常的步骤开始行动。
“墨、墨菲。”
墨菲装出害怕的神情，会话中也夹杂着颤抖。
“很好，我叫贝尔，为了双方接下来有个愉快的交流，记住不要反抗、不要拒绝。”
贝尔随意的坐在墨菲旁边。
他的小弟绕到另一边，拉开了墨菲的背包：“大哥，全是零钱。”
贝尔挥手示意小弟拿上背包：“哥谭不太安全，你拿着这些东西容易遭受危险，我们替你保管如何？”
墨菲再次用演技表达出害怕：“我、可是、这是我创业的钱”
“不长记性是不是？刚刚不是说了不要拒绝？”
贝尔给了墨菲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在了花岗岩护盾上，如同大理石一样的触感与手掌的疼痛令他疑惑，但墨菲捂着脸痛苦的表情又打消了疑虑。
只当自己是红灯区逛久了，太过沉迷酒色，日后戒酒就是了。
“可是，我……”
拿着背包的小弟单手抓着墨菲头发威胁道：“听不懂是不是？”
贝尔满意的看着墨菲惊恐的表情，继续施压：“我听说你第一次来哥谭，还没有住处？我拿了你这么多钱帮你把这事办了也不亏。”
“走，我带你去该去的地方”说着贝尔将手中半截香烟扔进咖啡杯中，让手下驾着着墨菲离开。
玛丽在柜台提醒道：“别着急销售，我还想用几天。”
贝尔比了个OK：“知道了。”
说完对拿着黑包的兄弟说：“把玛丽应得的先给她。”
“是，老大。”
小弟从黑包中抓了两大把零钱扔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