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褒缯争画 德见勿尘
第12回褒缯争画德见勿尘
缯子因为酒醉，不知觉中却跨越国界，身上东西和带着的马不知怎么不见了。顿觉空馀孤剑在身上，就一急忙一摸胸怀画还在才放心。
这时候，一人骑马而来，是风驰电掣般。
那马掠过缯子身边，差点把其带倒，却是把其手里的画带掉下了。
“什么鸟人，骑马不会骑啊？”缯子一见就骂着，就醉不拉哈得去捡画。
那骑马之人正是褒国国王的儿子褒洪德。其一直是受人礼遇得，哪里受人骂过？被骂，怎么甘心？就勒转马头，飞身跳下马来，喝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口出污秽，看剑。”说完，剑就过来。
缯子也是好剑手里，哪里让裆，借着酒劲，发了酒疯气，打出一套醉剑来，那个剑舞，真是形来意去，神出鬼没。
褒子洪德也是好剑手，剑锋发韵流，剑里剑气，剑气里是刚风阵阵。
二人剑如双龙在舞，剑网是层层叠浪铺张......
洪德见对方酒醉还这么能打，就跳出圈外，收剑在手，拱手一礼说道：请问这位兄台是谁？在下佩服了。
缯子也是钦佩来人剑之功夫，见对方停下剑锋，跳出圈外，也就收剑在手，还礼，就说道：“在下是缯......缯好几。”心里话：我不能暴露自己是缯国太子。
洪德就笑说道：在下褒洪德，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褒国世子，失敬失敬！”缯好几一听说着，心里话：想不到，我已经来到褒城了。我既不是做使者而来，却轻易越界，容易会被认着细作就不好了。
原来，褒国在汉中平原的西边，褒国的君王就是褒珦（有说叫：褒顼）。褒珦（是周幽王的大夫）的儿子叫褒子洪德。
洪德就问道：你知道我是褒国世子？
缯好几笑说道：褒国世子，闻名天下，谁个不知？
洪德就笑说道：敢问缯公子，你是哪里人？你这是去哪里？
缯好几听了说道：我......我不过是个草头百姓罢了。
洪德想到刚才看见其捡一幅画的样子，那个神情......可是那一幅画依己看来极普通不过了，他却如此挺珍惜得，就笑问道：适才我是不是把你的画弄破了？这样，我给你......
缯好几一听就说道：哎！不了，不用。世上再珍贵的画，我都不稀罕，它都没有我手上的这幅画好。
洪德就笑说道：我看你这手上的这幅画虽好，难道名家的画也不及？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弄许多来，你看......
缯好几却说道：好了好了，就是名家的画，我也不稀罕，它也没有我手上的珍贵。名家的画值几何？我手里的画是千金买不来。
洪德一听，就问道：奇了怪了。既然你手上的画这般的好，这么珍贵，何不让我看来？我看它究竟多好地方？多珍贵？
缯好几却说道：它是我的宝物，我岂能让别人一睹。
洪德却说道：不过一画，有什么不能看得？我好给你断个真伪。说不定，你手里的画是赝品，你还不知道。
缯好几还带着醉意说道：自然不能看得，真假我自知。就好比，你愿意把你的妻妾示人吗？
洪德就说道：此话怎讲？一幅画而已，何以扯到妻妾上面？
缯好几却说道：虽然是一幅画而已，画中人，她可是我的梦中人。我一直在寻找她，可是......可是......
洪德听了就说道：既然她是你的梦中人，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放心好了，你给我看一下，我也好帮你寻找啊！凭我的人脉，寻一个人还是行得。
缯好几说道：这也不行。我岂能给你看来？被你一看，包不准你不会与我抢。
洪德说道：怎么可能？我不会......
缯好几说道：怎么不可能？我这幅画里美人，可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是绝代佳人。包谁个男人见了都动心，谁个男人见了都走不动路。你呀，就是见了都要魂三倒四。
洪德听了，好奇心起，更想要看了，心里过过：我正是在寻访物色天下美人。果真有这样绝世美人，且不快哉！想我君父为周王室鞠躬尽瘁，却因为没有可人的美人而得周王太子姬宫湦冷眼相看。既然世上有这等绝顶美人，得之，讨好周王室，也是我褒国之幸啊！
缯好几任对方怎么说，硬是不给看。见对方沉默在那思想，心里话：他定是在动歪脑筋了。
洪德就说道：缯公子，可否让我看看？我就是看一眼就给你，如何？
缯好几听了就说道：你看看你，果然心术不正。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既然不愿意，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洪德执意想要看，缯好几就是不想给看，自然就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于是二人再次剑拔弩张。一个是：恣意挥舞，乍徐还疾。其形如醉酒，似醉非醉。却是剑走轻灵，游如戏凤。吞吐自如之间，变化万端；一个是：行剑流畅无滞，挥攉潇洒。其忽往复收，柔和蕴含。却是身法矫健，丰彩多姿。
但见剑刺.劈.击，挑.抹.撩向......是轻快.敏捷.飘逸.好似龙飞凤舞，千姿百态。却是炫目青光，寒气逼人。
姒勿尘尽心的照顾着有病的老太太，端茶熬药的，还要做一大家人的饭。
老太太见姒勿尘送饭茶过来，就说道：还是你好。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没了，坟头青草都长得一人多高了。
姒勿尘说道：娘，你别说这些，您有得活呢！不讲长命百岁，80老几还是活得。
老太太说道：你莫安慰娘了。娘心里其实明白着呢！谁好谁坏都在心里。二房里的孙儿可好？我可是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了。自从我落病，二房里嫌我病不好，不来，也不让我看孙儿。我想着呢！
姒勿尘有些喜悦的说道：二房里娃子好着呢！小东西有点会走路了，懂得人讲话了，只是不会说。
老太太道：哦！定是招人喜欢着呢！长得象曾今，还是象他娘？
姒勿尘说道：活脱脱象曾今，漂亮着呢！
老太太听了说道：那就好，我多想看看我孙儿。
姒勿尘就说道：那我去说说，让她带娃子过来看看您？
老太太说道：不了。二房里是个精干的人，不要为难她了，她也不容易。
姒勿尘听了，就不语。
“想我曾今小时候也是特遭人喜欢。老爷在世时，就是太爱着他了，一天不见就想他。所以，老爷出门做生意，就带着他去了。可能是因为太爱他了，溺爱成孽，才有这一劫。”老太太本是带着笑说着，可是说到此就泪痕而现。
姒勿尘听.见了，止不住也含泪却忍住，偷抹去湿润眼眶，说道：娘，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咱不提了。
“是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提，不提。我是怕她孤儿寡母得，她又年纪轻轻得，只怕日后守不住，我连孙儿都不有了。”老太太说着，还是老泪而出。
姒勿尘听了说道：尔后的事，谁也说不清。莫想那许多，儿孙自有儿孙福，谁都不能预知身后事。糊涂着过，反而好。
老太太就说道：现在曾经呢？
姒勿尘说道：他找了个手艺活，拜师，跟人学打铁。虽挣不了多少，肚子还是能吃饱得。
老太太说道：曾与一定不好过吧？为娘强她与邻村黄寡妇儿子分手，她却不懂得为娘之心。那黄寡妇一人带着个大儿子生活，她们自己的生活都应接不暇，又如何有钱办得婚事？我是怕曾与在人家苦啊！所以强分开她们。
姒勿尘说道：曾与妹妹会理解娘的一番苦心得。
老太太说道：不知曾经为他妹妹媒说得怎样了？希望曾与有个好的归宿。我有三儿子，只有这女儿，为娘最不放心的就是她。我们的日子现在都已经过不下去了，我们不能再让曾与过不下去。不管她理解不理解，为娘就是做这个恶人也愿担得。
姒曾与见姒勿尘送饭给母亲吃，也就跟了过来，就在母亲的门外偷听她们的谈话。本想与母亲说道，还是含泪离开，却是不想再让病中的母亲为己淘神了。
老太太又说道：不知曾见在外面怎样了？
姒曾见与人合伙开铁矿，生意红火之中。他管账目是账目清朗，算盘一流，字也写得一流。
矿长很是欣赏。
合伙中的乙的儿子百天，就邀请姒曾见说道：姒兄，我儿子明天百天，你这个做干爹得可要早点来哟！
姒曾见说道：这个自然。
乙某离去，再去邀请其他人。
姒曾见送走乙某，就上手饰店，买了银锁.银圈.银手镯.银脚圈。
乙的儿子百天，家里喜庆设宴。
姒勿尘在家里喝着米汤，粥里是野菜做得。她看着月亮说道：曾见，你过得好吗?你为什么到现在不给家里来个音信？你可知道家里人在牵挂着你？我们的日子现在不好过，吃了上顿没下顿，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姒曾见在乙某家酒肉，是嘴里流油。
姒勿尘在家里轻叹：花谢了春红，雨泪付秋，落叶何心定流水？无言吟怅，月徘徊还心揪。青青春草近家愁，何是畏途巉岩不可攀？希望这月光能传递你我的情啊！看这月理古今离愁，一番滋味心头，可是有你我？落寞的心事已在心里成茧，你可知？
二人再次没有分出输赢，还是洪德先罢剑，一抱拳说道：既然缯兄弟不给观之。
缯好几心里话:谁与你是兄弟?我没有这样的兄弟。不想高攀。
洪德说道：君子也不夺人所爱。
缯好几就不高兴的说道：哎！你刚才可是说过了，却犯了。你少与我假仁假义，我领教了。
洪德就笑说道：适才与你相争，实是想再领教你的功夫。果然剑力无穷，出神入化。
缯好几说道：你的功夫也不赖。果然出自名家。
洪德说道：兄弟若不弃，何不随我报效国家？
缯好几说道：不敢恭维，谢了。
洪德继续说道：凭你之力，这般好身手，在褒国图个荣华富贵，定不在话下。兄弟何不......
“承世子好意。只是本人闲云野鹤江湖惯了，受不得羁束，也没有升官发财之想法。升官发财的事，不感兴趣。多谢多谢，在下告辞了。”缯好几一听是还礼笑说着，心里道：我本是缯国世子，与你同一个级别。我为你褒国做事，我成了什么？笑话。我倒是想你为我缯国所用，你愿意吗？你也不愿意。
洪德见说不动，就欲离去，牵着马缰绳。但是心里还有不甘，就又折身来说道：缯兄弟，如果......
也在作离去的缯好几一听，忙手一挥说道：你打住，什么都不要说了。
洪德只好离去，可是没走多远，还是喊话说道：缯兄弟......
“好了，你这人真烦。不就是想看画吗？给你看。不过，你看了不准动心？”缯好几立那是没有回头的说。
“嗯！不动心。”洪德一听是忙牵马回来的说。
缯好几就又说道：我看你是汉子，才给你看。不过，不准你动心，还不准你动歪心思，更不准你与我争.抢.夺？
洪德一心只想看那画，忙忙答应道：我不动歪心思，不与你争.抢.夺，我与你赌东发誓......
缯好几说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答应得这么满，你答应得这么满，我反而不放心你了。
洪德问道：那如何使你才相信？我全......听你的。
缯好几说道：好了好了，不与你闹了，给。
洪德接画在手，画上却是个美人。
画中人：身材婀娜，美丽动人。
洪德继续看着不丢，口里说道：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美人？我不信。
缯好几见其看画中人似神魂不在身上般呢喃自语，就夺下画说道：好了吧？
洪德不应，却是在自语道：世上真有这般美艳无方得美人？啊！我们识得，我们识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切，果然看了神魂颠倒起来了。早知，还不给你看了。给你看了，我倒是不放心你来了。若不图你在这地方缘，好为我寻找，我会给你看？没门。”缯好几说着就离去。
洪德是在走神，却被灵马甩头而缰绳拉拽了一下才缓过神，清醒过来不见人，好似做梦一般，悻悻扯马而跨马上去，自语，“可能就是一幅画而已，”便离去。
缯好几寻不到美人而归，在殿里是魂不守舍，不由得借酒浇愁，醉中与美人牵手：
美人来到其面前说道：你何故醉酒？
缯好几说道:为你啊！
美人说道：为什么？
缯好几说道:因为你的美。
美人说道：我没有你说的美丽。
缯好几从胸怀里拿出画给看的说道:你看，为了这幅画，我寻遍千山万水，翻遍整个缯国，甚至国外，跑到褒国。
美人就说道：可是你也不能借酒浇愁啊？这酒啊！使你看似不再脆弱，却是装作坚强。愿你今后不再醉酒，何苦折磨自己？愿你长安长乐，愿你清净安好，以后你与我无关。
缯好几说道:愿我所爱之人正好也爱我，愿我所想之人正好在我身旁，难道有错？我愿与你有关。
美人说道：愿你所有努力都没白费，所想都能如愿，所做的都能实现，你的深情不再枉付。可是有的东西是不能强求得，你却何故硬拉我入你的梦？却好似我终将你辜负。
缯好几说道:我只是一壶酒后梦里见，难道不带？
美人说道：愿不复存在，愿永不相见，愿你一切都好。
缯好几问道：为何？
美人说道：不想徒留伤悲啊！爱上不得痛苦，爱上离开痛苦，爱上纠缠不清痛苦，爱上死生契阔痛苦啊！
缯好几说道:我愿意。我亲切是你，温暖是你，努力是你，沿途风景依然是你，心里一直是你。
美人说道：何苦？
缯好几说道:多想围绕着你的世界，转身之后有你陪。
美人说道：看你痴得？只是一幅画而已，你又何苦这般？希望你是瞬间骤兴，被这世界温柔以待。
缯好几说道:愿你在一个人的城市里，再冷也不拥抱别人。你不要怕一个人独处，有我呢！
“你只是被自己感动着，我不会活成你想要的模样，尤其你现在的样子。错的人就是错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你多能忍，或是多熬点时间就能变成对的人。以后请不要再强我入你的梦？让我做不愿的事。人生是很累的，你现在不累，以后就会更累。愿你安好，即使后来你与我无关。”美人说着，飘然而去。
缯好几一急梦醒，原来又是梦。
缯好几想着梦里与画中人一番话，心语：“毕竟好梦不长，醒来梦锁，不免让人有些神伤。”就拿起笔不下，看着远方是：我与她能成吗？即使她在我面前，我又能保得住她周全安好吗？是不是明知是伤，还想用那份执着抚平创伤？忆最美的邂逅，用尽一生，可还是泪眼带着遗恨？期望最爱的人能懂，还是被戏弄只掷？尽管心不甘，还是无奈带着情伤。多少个日夜，泪水模糊眼眶。每次想冲破解脱，还是疼痛心伤。
缯好几拿着笔欲写还是停住，语：“你已经住进我的心里。每当我想你的时候，我会把你种进文字世界里。一笔一画的温柔，一言一句的深情，都绽放成花儿的样子。可是，只怕深情总被辜负。”旋即笔下是：一段情要几番红尘路走完？一缕愁绪还用多少执着潇洒尽释然？一个回眸只是一眼真的能懂几分？一秒的感动只为那个倾倒心一跳？那个解语花可是爱解得纷扰而搅动三千发丝？为个白头偕老还要深情多少能直接取到？只怕繁华过后梦一场还是泪珠洒抛，愁思挥不去却一牵可是握不住还缥缈？究竟多少深情不想忘掉何还是一笔勾销？每一个情爱的圈套是谁耍要还在笑闹人间？生死相许还不知情为何物竟把人置陷自拔不能？每一个情爱的缠斗真的要用一辈子就能还清明白了？何是情一弄一动这般痛苦揪着人心？情困情中那个多一点不能.少一点不行而周旋其中还是欠？绕指柔间谱写的最美诗赋何是残篇可有相思的药笺补救？每个情节的改动要千言万语何还是沧海桑田地变故？千古的人业又何是演绎着不变的情爱还在哭叫呐喊？看云雾观山河视行人却中了谁的圈套还心不甘要再走一遭？
缯好几放下笔步出，看着院里满园春色，一树娇艳景象也只剩下一抹抹的绿意悠悠，也有花惬意着放，就自问：看花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花开美在心里。我梦美人是为了什么？只是想美人身边。美人，你在哪里？
这一天，风和日丽，洪德出城游玩。其也是被缯好几那副画搅得心绪不宁，就想一个人出来走走。在河边，忽在效外田野上，草青青露珠点缀，遇见一美女，麻布素衣，背一大箩筐，内满蘑菇。他见美人好生面熟，忽想起来是缯好几的那副画中美人就在面前。仔细端详，心语：“看她眉目清美，美若天仙。婀娜丽影，娉婷萌动，娇媚得意春风，惹得桃李窥视，惹得莺燕多语，惹得春光醉迷，连湖光也潋滟。真是‘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可是那副画中美人也不及这位眼前真实的美人美。哎呀！不能太美了，真的太美了。”不由得心猿意马，心里话：“都道美人如画之美，不想画中人美也不及她。看她美的不是人，就是天仙下凡。这不期而遇，让我一见倾心。”想着，却不知不觉的走了过去，心里近似在喊着：小仙女，小仙女，是小仙女。
美人姒勿尘见一帅公子看着自己，那个衣着定是富家子弟，那个傻呆样子......不禁脸红的微微一笑。
洪德一见美人那微微一笑很倾城，就心动魂不宁，心里话：从未遇见过如此美丽优雅且气质不凡的女人。我见过无数美女，可没有一个美的让我词汇这般贫瘠，闭月羞花虽能描述面前女子的容貌，仍不能描述她独特有的不俗气质。
姒勿尘没有把这富公子当回事，竟直想着回去。
洪德象没了魂魄般是竟直走向美人，主动自我介绍：您好，我叫褒洪德。
“噢噢噢！”姒勿尘被拦住是一听就有些愣住地这么不知如何是好得应着，心里话：“我们认识吗？褒洪德是谁？你与我说这些有用吗？”这么想着，还是欲去得要绕开。
洪德笑拦住上来。
姒勿尘见对方拦阻自己，就问道：公子，您何故截我去路？
洪德听了就说道：噢.噢.噢！我......我还没有问姑娘芳名呢！
姒勿尘就说道：我们不认识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没有名字。
洪德听了笑说道：呵呵！姑娘怎么没有芳名？是不想与我说？还是嫌我是坏人？我象坏人吗？
姒勿尘就说道：我们认识吗？
洪德笑说道：我们现在不就认识了？
“可是我不认识你。”姒勿尘说着就欲去。
洪德还是拦挡其去路说道：姑娘的话就错了。
姒勿尘问道：怎么错了？
洪德说道：姑娘你明明认识我，却装作不认识，难道这不是错了？
姒勿尘说道：好笑呐！我们只是刚刚碰面，又何成认识了？
洪德说道：姑娘你知道我的名字吧？这个难道不是认识？
姒勿尘一听，无奈的摇头说道：好呐！你若是认为这是认识就认识吧！我可以走了，你请让开。
洪德仍然拦挡着，只是笑看着美人。
姒勿尘一见就问道：你这是作何故？不然我可是喊人了？我这离村近。
洪德就说道：我只求姑娘的芳名。我已经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而姑娘的芳名......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姒勿尘就说道：我又没有让你说出你的名字来？是你不打自招得。好了，请你离我远点。我是姑娘家的，也是有婆家的，与你孤男寡女在一起，岂不会坏了我名声？你们男人家当得，我们女儿家可是受不起。
洪德说道：只要你肯告诉我你的芳名，我立马让道。要么！我就叫你小仙女。
“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姒勿尘说着就要离去。
洪德还是拦住的说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
姒勿尘说道：好笑呐！你这人怎么不讲理了？再不，我就喊人了？是你非礼。
洪德笑说道：你喊就是了，看谁丢的起这个脸？
姒勿尘看看其，无赖的一笑，就无奈的告诉道：我叫何花。
“何花？何花！好名字。姑娘，好......”洪德说着，正要对对方赞其名，却发现人家已经走远了，就喊道：何花妹妹！我还会来找你得。
姒勿尘趁洪德分神时偷偷走开，却听了人家这句话，心里骂道：神经病，谁是你的妹妹？头脑不好的。
洪德看着美人离去，却说道：或许你沾染着一身香，你走到哪里，都是一片姹紫嫣红。其中如何好，只是你不知不见，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初相见，倾心是你，往后余生也是你。
姒勿尘往回走着，不见洪德跟来，见前面有湖水，便洗手捧水解渴，对着水里自己的影子，忽然想着心里话：这人长得不丑也！若不是我有了曾见哥，这人也是可以托付得。看他清新俊逸，雅人深致，谈吐高雅，仪容庄重，神态有些威严。那个傲然独绝，世间也算无双，不免使人一见倾心，难以忘记。哎哟！羞羞羞，我有曾见哥哥，还在想其他男人，真丢死人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