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章 曾见画美 姒氏分家
第9回曾见画美姒氏分家
姒曾见上街买了一册书回来,见姒勿尘背着一捆柴禾,就上前帮忙要背之。
姒勿尘说道:你是文人,这粗活做不来,还是我背吧!
“我是男人,这点劲还是有得。”姒曾见说着,就硬强过来背上,还道:以后你还是少弄些,一次不行作两次也可。这一大捆柴禾,这般重,就是男人家也背来吃力。
姒勿尘不语,是用袖擦把自己脸上汗跟着。
姒曾见背了一会,额头也涔有汗来了。
姒勿尘就为姒曾见用己袖擦把汗,说道:哥,还是我来背吧!
姒曾见背着柴禾说道:我都背着嫌累,你又如何吃得消?
姒勿尘就说道:那就歇息吧!
姒曾见就放下柴禾,坐在柴禾上喘粗气,并说道:这大春天得,哪有这些枯枝来?
姒勿尘说道:往深山里面走,就有了。
姒曾见说道:那可是危险得?深山里可有豺狼虎豹,脚下可有蛇鼠,你不怕?
姒勿尘笑说道:豺狼虎豹.蛇鼠蝎虫是有,可是它们见我都跑不见了。
姒曾见说道:你少骗我。以后你还是少往深山里跑,就迎面捡拾些,没有就回来。
姒勿尘说道:这青山绿柳得伐不得,迎面得又早被人捡拾干净了。不往深山里面走,又如何拾得?只有深山里面,没有人敢去的地方,哪里才有枯枝。
姒曾见说道:你一个女子......这样,以后你要去,找个对子,一同去。
“谁个女人肯去深山里面?”姒勿尘说着感这话不适,就忙转口道:哦!你放心好了,豺狼虎豹见我都会绕道去了。
姒曾见看着姒勿尘不语,心里明白:是母亲对你过于严格了......
姒勿尘见姒曾见看着自己,心里话,“我以后的这个男人还知道心疼我,”却问道:你看着我作甚?
姒曾见还是看着姒勿尘不语,心里话:让你受苦了。自你从小来我家,让你没少吃苦。
姒勿尘见姒曾见老是看着自己,就说道:真的,豺狼虎豹见我真的绕道走了。
姒曾见就问道:何以见得?别是豺狼虎豹没有看见你。这万一,就好了,很危险得。
姒勿尘想起一次深山攀高树上砍枯枝,砍得枯枝欲断时,却发现一只老虎立在不远处是虎视眈眈看着自己。自己一吓,不知如何是好,就抖颤得抱着那欲断的枯枝。那枯枝本来就欲断得,一得力,己就随枯枝失下。见己突然随枯枝跌下,吓得魂不附体,便大叫哭喊起来。那老虎见树枝刷下,再听人那撕心裂肺的喊叫,也被唬惊了一跳,是调过屁股蹿入森林里。
姒勿尘想到这,就忙用衣袖掸己身上灰尘来掩饰慌张的情绪,说道:是的,没有事得,没有事得。
姒曾见就说道:以后你还是多加小心的好,能不去得就不去。
“噢!”姒勿尘应着又吱唔道:哥,我......我想识......字,能不能......
“好呀!我教你。”姒曾见说着,就用树枝在地写道:这是“人”字......
姒曾见觉歇够得,就又来背柴禾。
姒勿尘就说道:还是我来背。
姒曾见就说道:你不要与我争,你歇着,跟上就是了。以后出来砍柴,支会我一声,我好教你识字背诗文。
姒勿尘听了高兴道:嗯!
姒勿尘待姒曾见背柴禾快进村时,就又说道:还是我来背吧!
姒曾见明白姒勿尘的意思,是其怕母亲见了又要说叨或什么的,就道:好吧!你来。
姒勿尘背柴禾上身,姒曾见就在其后面用力托着来减其重量。
二人放好柴禾在厨房,就一同至各自屋室,谁知姒曾见却把姒勿尘拽入自己房间里说道:我教你识字。
申后在宫内几乎是一手遮天,杖毙一侍寝姬宫湦的宫女。
姬宫湦却偷出去花天酒地不知,自在观歌舞。
姒曾与在家没事,却见大哥与姒勿尘一同回来,是当面笑嘻嘻,背后是咕唧得一脸嫌弃。见大哥又拽姒勿尘入他房间,口里骂道:“妖精!妖精!”就甩身离开了。
张氏刚好进门,听姒曾与在骂人,明知故问的笑道:又是谁得罪我曾与妹妹了?
姒曾与见是张氏回来,忙喊的亲亲得一声“二嫂,”就一撇嘴说道:还不是那屋里的妖精妖气妖媚吗!我大哥被她妖言惑住了,不知我大哥怎喜欢这妖形怪状的狐狸精得?
张氏听了就说道:好了,莫与她人置气。与我回屋,我有好东西给你。
“真的?那就谢谢二嫂了。”姒曾与听了是高兴说着,上前就来扶之。
张氏说道:我何时骗过你?我骗一万个人,我怎么可能骗我的亲妹妹?
“是的,我的二嫂极疼我了,有什么都是想到我。不像那边那个,抠死了,不见她拔一根毫毛出来,都是她在我家拔毛。”姒曾与听了是高兴得有些摇头摆尾的说着,却不想姒勿尘穷得没有一样是自己的而又如何有东西给人?
张氏自听了小姑子骂老大那边的话,也知道老大那边的恩爱,想到自己这边男人却心窝在别的女人床上多数,心里自然有些苦处。她巴结小姑子:1,是借其笼络姒家当家老太太而少遭罪;2,是她见不得老大那边好而己却与夫过的不咋样;3,是借其好使自己少做些家务事。
姒曾与扶着大肚子张氏还笑问道:二嫂,你以后少出来走动了,别动了胎气。
张氏笑说道:多谢姑娘子关心。
姒曾与就说道:我侄儿在你肚里乖吗?
张氏说道:你怎知道是男孩?说不定是女孩呢!
姒曾与拍马的说道:呸呸呸!我嫂子一定养着男孩。
张氏听了笑笑,就顺其说道:你侄儿在肚里乖着呢!
姒曾与就抚摸张氏大肚皮,笑说道:我侄儿一定像二嫂你一样漂亮。我二哥不丑,二嫂又是美人胚子,我侄儿自然长得好看了。
“我爱听。”张氏心里话,却摸着肚皮,露出幸福的笑容。
张氏笑着由小姑扶其入己房里,拿了一只银簪子给之说道:曾与,这是我最好得,给你。
姒曾与作推辞的说道:既然是二嫂最好得,还是二嫂留着用吧!
张氏笑说道:二嫂在家用不着,放还是放着。倒是妹妹正是花季青春,需要打扮。
姒曾与笑说道:这样不好吧?这簪子这么漂亮,又是二嫂心爱之物......
“妹妹你就莫于二嫂客气了。二嫂后来这家里,许多事情不懂,都是妹妹在娘面前周旋,才至使我得娘许多信赖。二嫂念妹妹这个情啊,自然有好的东西给妹妹了。”张氏说着,就递簪子来。
姒曾与其实心喜想要,却又作犹豫道:这个......
张氏就把簪子插入姒曾与发结里道:还是妹妹戴上这簪子好看。
姒曾与一听,喜欢得至张氏的菱花镜前是左照看右看照得,心里很高兴在脸上。
张氏见之作不见的说道:以后,二嫂的许多事,还仰仗妹妹多照应了。二嫂不喜家务,没有前面那个勤快,还没有她长得妖精......
姒曾与听了就说道:二嫂放心,以后的家务事我定让那边的多做,娘这边的事情由我给二嫂圆场。
张氏听了一笑。
姒曾与喜得二嫂簪子出来,蹦蹦跳跳地走至天井处。
老太太走出屋室见姒曾与,就喊住问道:曾与,你这是要去哪里?这么高兴?连走路都没有正形,还像姑娘家得?!
姒曾与忙藏簪子背后说道:啊!没有呀!我就是这样。
老太太有三子只这一女儿,自然喜欢她的多,心知道其定得了她二嫂东西才这么高兴,就说道:你去告诉你二嫂,让她在家做个中午饭。
姒曾与一听就说道:娘,你为什么不叫那勿尘去做?
老太太就说道:我已经让她上山打些柴去了。
姒曾见见姒勿尘落坐一旁在看书,姿容姣美,就取一绢帛作画起来。
姒勿尘看书看得投入,一时却不知姒曾见在画自己。
姒曾见画画画得认真,竟然不知姒勿尘来到面前。
姒勿尘见画问道:哥,你在画谁?
姒曾见听了笑说道:我在画美人。
姒勿尘听了问道:这位美人是谁?
姒曾见说道:就是妹妹你啊!
姒勿尘听了笑说道:我有这样美吗?
姒曾见说道:怎么没有?你甚至比我画得还美。
姒勿尘说道: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是哥谬赞了。
姒曾见说道:妹妹,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得!我画的你美,是带着俗世之态,俗世之笔,再美不过如此。可是妹妹你自身的美是天然得,却有不染尘之美,还带着仙气之美。你美的仙气妩媚,美的没有人性。你不是尘埃里开出的花,却是天上仙姝临凡,连亿万星辰都不及你的美。
“好了!哥,莫笑我了,我哪里有这样美?只是各人眼底看各人不同罢了。”姒勿尘说完,放下竹简书欲走。
姒曾见忙说道:妹妹莫走,我还有没画完得,悄待。
姒勿尘说道:我还是去了,再在这久呆,娘知道又要说了,我去做事了。
姒曾见不让,硬拽姒勿尘坐下,要画完这幅画。
姒勿尘无奈,只好坐下,给画。
姒曾与见母亲吩咐二嫂做事,就有些心向着二嫂而偏袒。想到姒勿尘已归来,何不把此事交代给之,况且己还得了二嫂的簪子。姒曾与想到这,就直入大哥房间来唤姒勿尘,指着其道:好呀!你竟然躲在这偷懒?
姒勿尘一听,有些紧张的忙起身说道:怎个?什么事情?我没有躲呀!
姒曾与却说道:好呀!你竟然躲在这偷懒?
“我刚回来呀!我没有偷懒,没偷懒啊!”姒勿尘说着,眼看着姒曾见,意思:你大哥可以作证。
姒曾见正欲说话,嘴皮欲动。
姒曾与却说道:你看我大哥干什么?你还想让我大哥帮你扯谎不成?
姒勿尘急说道:我不......不是......
“难道不是?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姒曾与说着,又转向姒曾见道:大哥,你不要因为她是你的女人你就帮她?你们天天腻在一块别以为我不知道。
姒勿尘见姒曾与那势,不知如何是好。
姒曾见就说道:小妹,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刚......
“好了,你不要说了。”姒曾与说着,转向姒勿尘道:“你还是快快把饭弄好,免着娘见了不高兴,哼!”说完,置气般而去。
姒勿尘一听,便忙手忙脚去厨房动了起来。
姒曾与见了乐着去了张氏房间告知事情经过,二人笑得乐翻天了。
吃饭时到了,老太太见饭菜,没有说话,先起碗筷,姒曾见.姒曾今与张氏.姒曾经.姒曾与便才拿起碗筷。因为姒勿尘还没有与姒曾见结婚,还不算是真正的姒家人而不能上桌吃饭,可以在灶下“同”吃饭,没有菜是可以上桌来夹。姒勿尘还不敢多夹菜,也是免着老太太规矩多而责骂。
饭后,老太太.姒曾见.姒曾今与张氏.姒曾经.姒曾与丢下碗筷而去,只留姒勿尘在刷洗锅碗。
老太太集儿女们厅内说话道:你妹妹就不用说了,她小;曾见现在只会读书,肩不能担石,手不能提篓,没有收入;曾今又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自回来还是老样子;曾经又找不到事情,这身大力不亏得还要啃家底。你们父亲在时候,家里还活泛些。现在你们父亲不在了,家不同往日。为娘家底也没有什么,有些值得的典当得全典当了。你们个个都老大不小的,当知道怎么生计?你们看看我们这个家怎么维持下去?
姒曾见等听了不语。
老太太就说道:你们既然个个不说话,那为娘的就说了。
姒曾见就说道:一切都听娘的。
老太太听了,看看儿女个低眉垂眼得,就说道:现在唯一得就是分家。
姒曾见等听了,你看看我看看他得......
老太太说道:好了,你们不要咕唧了。
姒家兄弟还在下面咕噜,显有的心里不平衡。
老太太拿出威严来吼道:你们还要听我说了?
姒家兄弟见老太太发威了,齐闭着口了。
老太太就说道:为娘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给你们一些担当,你们长此以往,还要被饿死了。只有这样,你们才知道怎么生活。娘也不多说,言归正题。曾见分两份,一份是勿尘得,毕竟他们之后还成一家;曾今的不用说,同你大哥的一样;曾经.曾与没有成婚,他们的一份都归我管着。可是一个灶堂也分不开,也没那么多银两给你们每个人筑灶台。所以我们吃还是在一起,只是你们得上交银两来算伙计,该多少,大家分摊。曾经.曾与的银两,在我这是直接扣下......
姒家兄弟听着老太太的分配,没有言语。
老太太分配完问道:你们还有意见?
姒家兄弟齐口说道:没有。
老太太就说道:既然没有的说,那就这样了。以后你们都要搂紧着过,为娘也烦不了那许多了。娘担心的是曾见,从来没有做过事。虽有才学,不知何处用着;特别是曾今,以后少要在外面沾花惹草......
姒曾见安慰母亲的说道:母亲不要烦那许多,还是保重自己身体为好。老天生人,定给人活法。
老太太听了说道:但愿如此。
话说姒曾见回自己房屋处,又便叫来姒勿尘说道:勿尘妹妹,今天母亲分家,说你我以后定是一起生活的人,母亲就把你的那份分到我处。
姒勿尘听了道:哦!
姒曾见就又说道:想我文不能文章(做官),武不能提肩(挑担),是一事无成百不堪。想妹妹你定是有主见的人,一定有个法子。
姒勿尘听了沉思。
姒曾见说道:母亲分给我们一些粟米,我们不能坐吃山空,得想方设法使它生财。
姒勿尘就说道:哥,你能做什么?你考虑过了吗?
姒曾见说道:我什么都不会,做什么?不知道。
姒勿尘说道:哥,你是文人,动动嘴皮可以,那奸刁的事情做不来,允我想想。
姒曾见在屋里转着,是叨咕不停地说道:我能做什么呢?
姒勿尘突然说道:我有办法了。
姒曾见惊喜道:什么办法?快说。
姒勿尘说道:做生意,象你父亲一样。
姒曾见连说道:不行不行,我不是这个料。
姒勿尘说道:谁天生是那块料?
姒曾见说道:让我写写画画可以,我可以卖字卖画。
姒勿尘说道:这个年代,谁稀罕这个?许多人穷得饭都没有的吃,还有心情赏画品字?
姒曾见说道:那些官宦人家啊!
姒勿尘说道:我们在这穷乡僻壤处,你能接触到这些人吗?
姒曾见说道:我把摊子摆到城里。
姒勿尘说道:你有名头吗?
姒曾见不语。
姒勿尘说道:你没有名头,谁又在乎你的字画?说句你别不爱听的话,你的字画只养眼街头小巷,登不了大雅之堂。这街头小巷的人,有几家富裕得?那大雅之人,他们眼界又高。
姒曾见说道:那我给人写家书。
姒勿尘说道:不是事。
姒曾见说道:那我给人算命,我会算命啊!
姒勿尘说道:你别给人老气横秋得好不好?算命不成。当今是多事之秋,许多人都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银两算命?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做生意。
姒曾见说道:银两何来?
姒勿尘说道:我们不是有粟米吗?明一早,我挑一石,换些银两。
姒曾见说道:那好,我就听妹妹的。哎!人世间这么大,遇到谁不好?偏偏遇见你,为你甘堕,沦陷。看来,有你,我是放心的。
姒勿尘一听,就佯作气的说道:“少不正经,”心里却是喜欢得。
姒曾见一把硬揽姒勿尘怀里抱着说道:正经如何?不正经又如何?勿尘妹妹,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待我生意做好了,我便风风光光娶你。
姒勿尘在其怀里说道:我不需要什么,什么都不想,像现在就好。
姒曾见说道:不,我不能委屈了妹妹。把一切留在那一天,留在那最美好的一天。
月色天空,那明月也美得不像话了。
姒曾见拉着姒勿尘走在月影下说道: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是我,姒曾见。此时此景,此月此美人,我好想用手拨开这浮华,撷一夕流光,挽一缕柔情,用笔蘸上爱的颜料,绘出一幅人间最美的绝图。
姒勿尘说道:哥哥,此时切莫要儿女情长,却把心思付在这上面?生计才是大事。
姒曾见说道:男人好色是天性,不好色才不是男人。我愿为妹妹一人色,天下无颜色。
姒勿尘听了一笑。
姒曾见却说道:妹妹这一笑好美,美的令人心碎。我好似千年只眷顾你一笑,只为这一天你的笑,你的笑容里有种奇妙的力量。只因你一笑,我的心一直在心动中。好似我身上红尘太厚,因你一笑清明,惊艳了我的人生,也抖落了我好多年的江湖。看着你,你就好似我寻找前世紧记的容颜,我愿守你百岁无忧。
姒勿尘说道:我没有你说得这样好。
姒曾见却说道:妹妹你就是这样好,这般好。好似世间之人都不如你,世间终是你好。往后余生,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处是你。今生有你,就是我最美的风景。
姒勿尘就说道:好了,我要休息了,明一大早还要赶至缯城把粟米卖掉,换些银两回来。
姒曾见说道:妹妹得小心。我们在褒国,却不能在缯地卖东西。毕竟我们长在褒国,得受褒国律法管治,去缯国是很危险得。
姒勿尘说道:可是我们在褒国又不能私下买卖,逮到法办也利害。只有去缯国,才能有一线希望。
姒曾见说道:那妹妹路上小心。遇不对,也不要管粟米,自己人回来就好。
姒勿尘却笑说道:哥,你休息吧!给你一夜时间好好想想。待我明天回来,请你想好了,你有了银子就知道该做什么是好了。
姒曾见说道:你不要走,再在这里多蹲一会。
姒勿尘说道:多在这里一会又怎样?还不如早点休息了,好多养些精神。
姒曾见说道:你看这月亮多美!
姒勿尘听了,就想到其曾经吟雪赞梅的事,就说道:这月亮是美,可是你有好句子吟风弄月?
姒曾见就说道:如果你想听,就有。
姒勿尘听了就说道:那你说一段来。
姒曾见听了,就看看天边的月亮,吟道:立在月明里,流光溢彩照,却是将示人间造化工?可是谁记月华每逝一天可怜?不问月过天际几千几万场,云幕却高张,须放我些许疏狂,何管人说短论长?一啸人间古今,万事皆空中,任千锤百炼天上,谁管你知与谁同?羡青山有思,月光细细,何却浸透人间烟火?留清白世上。攀月不得,月上屏帏,何是月行却与人相随?聊了有几语?长烟一空,方寸是星河,却有谁千里同月色?看月宛在天中央,可是天多剩得月?还是掷至尘埃半天上悬就?冷月还照人为何?一天一点在改变,弄个阴晴圆缺,是长把云藏一半来?还是羞月应不许人全见?那月背面却费教人思量猜想。今古空明,是朝云聚散真无那,是那堪更被明月左右?可是世事如云难尽意。自觉此心无一事,何是岁月着人情意?还伤春悲秋添甚憔悴?江水一片浩淼,无人回答波光影流。那些轻狂岁月,如何一身伤?是何种姿态飞动?看月川原入边城,野戌荒烟中,故乡杳无际,仍孤征不减。幽独空林色,岁华尽摇落,荣辱未知天,也心甘酬赊。孤独一轮,率直一身,奋斗一生,一吟弄,千古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