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暗流涌动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鸣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去悟空那个世界，这一段时间佐助也紧跟着鸣人，那个世界可以让自己变强，鼬的保护以及毁灭家族，还有鼬说的那句话，佐助想变强想拥有知道一切的实力！
“火影大人要见我们？”鸣人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筷子掉在拉面碗里，溅起几滴汤汁。
卡卡西靠在窗边，银发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没错，今天放学后直接去火影办公室。”他的独眼扫过鸣人和佐助，“穿正式一点。”
佐助放下手中的味增汤，黑眸中闪过一丝警觉：“都有谁在场？”
“三代目，我，还有...”卡卡西顿了顿，“团藏长老。”
鸣人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佐助身体绷紧了。自从昨晚遭遇根部袭击后，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扎在他们心头。
“那个独眼老头想干什么？”鸣人压低声音问道。
卡卡西摇摇头：“不确定。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按我说的做。”他的语气罕见地严肃，“特别是你，鸣人，控制好情绪。”
鸣人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昨晚战斗后，九尾出奇地安静，但他能感觉到那股邪恶的查克拉在体内缓缓流动，像是在酝酿什么。
「小鬼，」九尾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那个叫团藏的人类很危险。他想要我们的力量。」
鸣人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九尾很少主动与他交流，更别说提醒他危险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他在心中问道。
九尾嗤笑一声：「我只是不想被关进另一个笼子。别多想，废物。」
卡卡西注意到鸣人的异常：“怎么了？”
“没、没什么！”鸣人强作笑容，“就是...体内的大狐狸刚才说话了。”
佐助的筷子停在半空，写轮眼不自觉地浮现：“它说了什么？”
鸣人犹豫了一下：“说团藏很危险...想要我们的力量。”
卡卡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看窗外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压低声音：“情况比我想象的复杂。听着，今天无论团藏如何挑衅，都不要展示你们全部的实力，特别是'气'与查克拉融合的技巧。”
“为什么？”佐助不解地问，“如果证明我们变强了，他们不是更应该重视我们吗？”
卡卡西摇摇头：“在木叶，力量是一把双刃剑。特别是对你们这样...特殊的孩子。”他的目光在佐助的写轮眼和鸣人的腹部扫过，“过强的力量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甚至是——”
“囚禁。”佐助冷冷地接上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就像对待珍贵的实验品一样。”
鸣人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他突然想起龟仙人老爷爷曾经说过的话：“力量越大，责任越大，但也会引来更多的贪婪和恐惧。”
“我明白了。”鸣人难得地严肃起来，“我们会小心的。”
卡卡西点点头，看了看时间：“该去学校了。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等你们。”
......
火影办公室的门比鸣人记忆中的更加沉重。他站在门前，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佐助站在他身侧，表情平静，但鸣人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着。
“准备好了吗？”卡卡西问道，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
鸣人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气”的流动。这种来自龙珠世界的能量给了他莫名的安心感：“好了。”
佐助只是微微颔首，眼中的三勾玉写轮眼悄然浮现又隐去。
门开了。
火影办公室比鸣人想象中要拥挤。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烟斗中升起袅袅青烟。他身旁站着几位鸣人认识或不认识的上忍：夕日红、阿斯玛、凯，还有...
鸣人的目光被站在阴影中的身影吸引。那是一个右眼和右臂缠满绷带的老人，仅剩的左眼中透出令人不适的精明与冷酷。这就是团藏。
“啊，来了。”三代目露出慈祥的笑容，但鸣人敏锐地注意到他眼角的疲惫，“鸣人，佐助，最近怎么样？”
“很好，火影爷爷！”鸣人强迫自己露出往常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容，“就是忍术课有点难...”
团藏冷哼一声：“装模作样。”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卡卡西不动声色地向前半步，挡在鸣人和团藏之间：“三代目，您召见我们有什么事吗？”
三代目叹了口气，放下烟斗：“卡卡西，昨晚发生在村外森林的战斗，你有什么要报告的吗？”
鸣人的心猛地一跳。他们知道了？
卡卡西面不改色：“正如我今早提交的报告所述，两名忍者学校学生在村外遭遇不明身份忍者袭击，所幸没有受伤。”
“六名根部忍者'不明身份'？”团藏冷冷地插话，“还有大蛇丸的出现，这些你都打算隐瞒吗，卡卡西？”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鸣人看到阿斯玛的手已经悄悄摸向了腰间的查克拉刀。
“我没有隐瞒任何事。”卡卡西的声音依然平静，“我只是在等待更全面的调查结果。毕竟...“他独眼直视团藏，“根部忍者为何会袭击两名忍者学校学生，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探究，不是吗？”
团藏的独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注意你的言辞，卡卡西。根的行动不需要向你解释。”
“够了。”三代目敲了敲烟斗，打断了两人的对峙，“今天叫大家来，不是为了追究责任。”他看向鸣人和佐助，目光变得柔和而复杂，“孩子们，卡卡西的报告提到你们...获得了新的力量？”
鸣人和佐助交换了一个眼神。卡卡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是的，火影大人。”佐助上前一步，声音清晰而冷静，“我们在终结之谷训练时，意外触发了某种时空忍术，被传送到了一个异世界。”
房间里的上忍们发出一阵低声的惊叹。夕日红美丽的眼睛睁大了：“异世界？”
“那里的人使用一种叫'气'的能量。”鸣人接过话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们跟着一个叫孙悟空的大哥学会了控制这种力量，然后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
团藏冷笑一声：“荒谬的童话故事。”
“未必。”一直沉默的凯突然开口，“时空忍术虽然罕见，但并非不存在。四代目火影就曾——”
“水门的研究与此不同。”三代目打断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少年，“你们能展示一下这种...'气'吗？”
鸣人看向卡卡西，后者轻轻点头。
“看好了！”鸣人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胸前合十。淡蓝色的光芒开始在他掌心汇聚，逐渐形成一个旋转的能量球。
上忍们不约而同地向前倾身。阿斯玛的香烟掉在了地上：“不需要结印？”
佐助也抬起手，掌心浮现出蓝白色的火焰：“'气'可以与查克拉融合，产生新的性质变化。”
三代目的眼中闪过惊讶和...担忧？鸣人不太确定。但团藏的反应就很明显了——那个老人的独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有趣。”团藏慢慢走近，绷带下的手臂似乎动了动，“这种能量...可以移植吗？”
卡卡西瞬间出现在团藏和鸣人之间：“请不要靠近还不是忍者的学生，团藏大人。”
气氛再度紧张起来。鸣人感到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开始躁动，似乎被团藏身上某种气息刺激到了。
「小心，小鬼，」九尾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那个绷带下面...有令人作呕的东西。」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暗部忍者单膝跪地：“报告！边境巡逻队发现大蛇丸的踪迹！”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三代目立刻站起身：“具体位置？”
“东北方向，约二十公里处。他留下了一封信...指明要交给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鸣人感到佐助的身体瞬间绷紧，写轮眼不自觉地开启。
“信呢？”三代目沉声问道。
暗部呈上一个卷轴。三代目接过，仔细检查后递给卡卡西：“你先看。”
卡卡西谨慎地打开卷轴，独眼快速扫过内容。鸣人注意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什么内容？”佐助忍不住问道。
卡卡西合上卷轴：“大蛇丸邀请你们...加入他。承诺提供比木叶更好的训练条件和力量。”
团藏突然笑了：“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对他们的新能力感兴趣。”
“够了！”三代目猛地拍桌，烟斗中的火星四溅，“大蛇丸是叛忍，他的任何言论都不值得考虑！”
他转向鸣人和佐助，声音缓和下来：“孩子们，我需要更全面地了解你们的能力。为了木叶的安全，也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
鸣人感到一阵不安。这是要...测试他们吗？
“您想让我们做什么？”佐助冷静地问道。
“一场小型的演示。”三代目说，“就在村外的第三训练场。只有几位上忍和我会在场。”
团藏冷笑：“日斩，你太温和了。这种未知力量应该立即交由根部分析研究！”
“绝对不行！”卡卡西厉声反对，“他们还是孩子，不是实验品！”
三代目举起手制止了争吵：“团藏，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方法必须得当。”他看向鸣人和佐助，“你们愿意配合吗？这很重要。”
鸣人看向佐助，后者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们愿意，火影爷爷。”鸣人说，“但有个条件。”
“哦？“三代目挑了挑眉，“什么条件？”
“卡卡西老师必须在场。“佐助斩钉截铁地说，“他是我们唯一信任的指导上忍。”
卡卡西的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坚定：“我会全程陪同。”
三代目看了看团藏阴沉的脸，又看了看两位少年坚定的表情，最终点了点头：“可以。一小时后，第三训练场见。”
......
第三训练场比鸣人常去的第七训练场大得多，周围设有高级结界，显然是用于上忍级别的演练。场边站着三代目、几位上忍和...不出所料，团藏也来了。
“准备好了吗？”卡卡西低声问道。他站在鸣人和佐助身边，手里拿着记录本。
鸣人点点头，心跳加速。这不是普通的训练，而是一场可能决定他们未来在木叶处境的演示。
三代目走上前：“首先，我想看看这种'气'的基本应用。不需要太复杂，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吧。”
“我先来。“佐助上前一步，双手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但与往常不同，从他口中喷出的不是普通的橘红色火焰，而是蓝白色的火球，温度之高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火球击中远处的靶子，瞬间将其汽化，连灰烬都没留下。
上忍们发出一阵惊叹。阿斯玛吹了声口哨：“这温度...至少是普通豪火球的三倍！”
“接下来是体术。”佐助说着，身影突然从原地消失，几乎同时出现在三十米外的另一侧。不是瞬身术，而是纯粹的肉体速度。
“这不可能...”夕日红喃喃道，“没有查克拉爆发的迹象...”
“这就是'气'的加持。”卡卡西解释道，“类似于八门遁甲，但消耗更小，对身体负担也更轻。”
团藏的独眼闪烁着精光：“继续。”
佐助深吸一口气，眼中的三勾玉写轮眼飞速旋转：“最后是幻术增幅。”
他看向站在场边的夕日红——幻术专家。红立刻会意，双手结印：“魔幻·树缚杀！”
幻术发动的瞬间，佐助的写轮眼突然迸发出蓝光。红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苍白，踉跄着后退几步，幻术被直接反弹并增幅了！
阿斯玛赶紧扶住她：“红！你没事吧？”
红摇摇头，震惊地看着佐助：“他不仅看破了我的幻术...还用自己的能量将其强化后反弹。这种技巧...闻所未闻。”
三代目的表情越发凝重：“鸣人，该你了。”
鸣人走上前，突然感到一阵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特别是团藏那令人不适的视线。
“我...我先展示普通的气功弹。”他双手在胸前合十，凝聚出一颗蓝色的能量球，朝远处的岩石射去。岩石在爆炸中化为齑粉。
“威力相当于A级忍术...”三代目喃喃道，“而且不需要结印。”
“接下来是...”鸣人犹豫了一下，看向卡卡西。卡卡西微不可察地摇头，示意他不要展示太多。
但就在这时，团藏突然开口：“你是九尾人柱力。这种'气'...与尾兽查克拉能产生什么反应？”
鸣人身体一僵。这个问题太直接了，而且...危险。
但某种冲动驱使着鸣人想要证明自己。他不想再被当作怪物，而是想展示自己能够控制这份力量。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什么是人柱力，九尾又是什么。”鸣人低声道。
“团藏！”猿飞日斩厉声制止，“你忘记协议了吗！”
[鸣人小子，让他们感受什么是强大的力量，毕竟实力也是谈判的底牌]九尾的声音在鸣人精神空间响起，说罢一股强大的金红色能量从鸣人体内涌出，九尾的查克拉与去交缠在一起。
团藏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日斩，你看到了吗？这种力量必须——”
“到此为止！“三代目突然厉声喝道，“鸣人，解除状态！马上！”
鸣人咬着牙，一点点将九尾查克拉压回体内。随着金红色外衣的褪去，他大汗淋漓地跪倒在地，佐助立即上前扶住他。
“你怎么啦？”佐助低声斥责，黑眸中满是担忧。
鸣人勉强笑了笑：“没事。”
卡卡西快步走过来，检查鸣人的状态：“没有封印松动的迹象...难以置信。”
三代目走到鸣人面前，苍老的脸上满是复杂的情绪：“孩子，你太冒险了。不过...”他叹了口气，“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团藏走上前：“日斩，现在你明白了吧？这两个孩子必须交由根部——”
“不行！”卡卡西厉声打断，挡在学生面前，“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卡卡西脑海里闪过已去之人的脸，带土、琳、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姐姐我这一次不会再逃避责任了。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上忍们不自觉地摆出了防御姿态，团藏的根部忍者也从阴影中现身。
“够了，团藏！你越界了。”此时猿飞日斩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会后悔的！猿飞！”
“我才是火影，团藏！”
“碰”随后团藏摔门而去。
就在这紧张时刻，一只乌鸦突然落在训练场边的树上，血红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一切。佐助若有所觉地抬头，但乌鸦已经飞走了。
三代目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鸣人，佐助，你们先回去休息。卡卡西留下，我们需要谈谈。”
卡卡西看向自己的学生，眼中满是担忧：“你们能自己回去吗？”
佐助点点头，扶起仍然虚弱的鸣人：“没问题。”
离开训练场后，鸣人终于忍不住问道：“佐助，你看到那只乌鸦了吗？”
佐助的表情变得复杂：“...嗯。”
“那是...”
“别问。“佐助打断了他，声音异常冰冷，“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鸣人识相地闭嘴了。两人沉默地走在回村的路上，各自沉浸在思绪中。
而在他们身后远处的树梢上，一个身穿黑底红云袍的身影静静注视着他们的背影，眼中的万花筒写轮眼缓缓旋转。
“新的力量吗，佐助...”宇智波鼬喃喃自语，“眼睛还能坚持下去。”
......
夜深了，鸣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的演示，团藏的眼神，九尾查克拉与“气“的融合...太多事情需要消化。
而在宇智波大宅，佐助同样无法入眠。他站在庭院里，手中把玩着一根黑色的羽毛——那只乌鸦留下的。
“鼬...”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的三勾玉写轮眼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你也在看着吗？看着我的成长...”
他握紧拳头，羽毛在他掌心被捏得粉碎。
“等着吧，我会用这份新力量...亲手打败你让你亲口说出事情的整个过程，之后我会和你一起为宇智波赎罪。”
夜风吹过木叶，带来远方的气息。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无数暗流正在涌动，而两个少年的命运之线，正悄然编织成一张更大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