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章 古墓门前现迷雾
巨猿的尸身逐渐被浓密的树荫吞噬,只留下斑驳的血迹,像落日熔金般洒在落叶上。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李二虎深吸一口气,将洛阳铲紧紧握在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在他心中翻涌。
“走吧,它肯定是从这儿跑出来的。”李二虎率先迈开步子,顺着巨猿留下的痕迹,拨开层层叠叠的树枝,向密林深处走去。
张胖墩紧随其后,他时不时地回头张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陈知书则默默地跟在最后,他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和植被,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也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树木渐渐稀疏起来,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古朴神秘的古墓大门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如同沉睡的巨人,静静地伫立在岁月的长河中。
“我的乖乖,终于到了!”张胖墩激动得搓了搓手,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
古墓大门由巨大的青石砌成,上面雕刻着奇异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神秘的图腾。
大门周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迷雾,如同轻纱般笼罩着整个墓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兴奋之余,一股莫名的寒意从李二虎的脚底窜了上来。
他总觉得这古墓里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秘密,或许会给他们带来难以想象的危险。
陈知书走到大门前,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发现地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由白色的石子排列而成,呈环状分布,似乎是某种法阵的一部分。
他蹲下身,用手触摸着这些石子,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张胖墩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古老的法阵。”陈知书站起身,语气凝重地说道,“贸然进入,很可能会触发某种机关。”
李二虎和张胖墩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
他们虽然对古墓充满了好奇,但也知道盗墓的危险性。
“那我们怎么办?”李二虎问道。
“先别急,让我再看看。”陈知书继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其他进入古墓的方法。
就在他们四处探寻时,一个鬼面人突然从迷雾中现身。
他身形高大,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鬼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手持一把长刀,刀身寒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
鬼面人一言不发,朝着众人逼近,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杀气。
“不好,有敌人!”李二虎大喊一声,迅速抽出洛阳铲,摆出防御的姿势。
陈知书一眼就看出,这鬼面人刀法娴熟,绝非等闲之辈。
硬碰硬肯定讨不到好处,只能智取。
“二虎,胖墩,分散站位,利用周围的树木周旋!”陈知书迅速做出判断,指挥着李二虎和张胖墩。
李二虎心领神会,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在树林中穿梭,吸引鬼面人的注意力。
张胖墩则躲藏在树后,寻找攻击的机会。
“哼,雕虫小技!”鬼面人冷哼一声,挥舞着长刀,向李二虎砍去。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令人毛骨悚然。
李二虎灵活地躲闪着鬼面人的攻击,洛阳铲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时不时地格挡一下鬼面人的长刀,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胖墩,就是现在!”陈知书突然大喊一声。
张胖墩抓住机会,从树后冲出,挥舞着手中的铁锹,朝着鬼面人的后背狠狠地砸了下去。
“铛!”的一声巨响,铁锹与长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鬼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身形微微一晃。
“好机会!”李二虎趁机上前,洛阳铲直刺鬼面人的胸口……
“住手!”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迷雾中传来……
鬼面人刀法凌厉,招招致命,像一只黑色的猎豹在林间闪动。
李二虎和张胖墩虽略显笨拙,但配合默契,一攻一守,硬是挡住了鬼面人的攻势。
刀铲相击,迸溅出耀眼的火花,在浓雾中划出一道道炫目的弧光。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令人作呕。
打斗声、喘息声、树枝断裂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死亡金属乐。
陈知书眯起眼睛,鬼面人每次出招后,右脚都会有一个细微的停顿。
他大喊一声:“二虎,胖墩,上!”李二虎怒吼一声,洛阳铲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鬼面人面门。
张胖墩则瞅准空档,一记扫堂腿,将鬼面人绊倒在地。
鬼面人闷哼一声,面具下的脸庞扭曲狰狞。
他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
鬼面人见势不妙,猛地一掌拍在地上,触动了之前陈知书注意到的法阵。
周围的迷雾瞬间翻滚起来,像沸腾的开水一般。
“不好!”陈知书暗叫一声,“他启动了法阵!”鬼面人怪笑一声,身影消失在浓雾之中,只留下回荡在林间的阴森笑声。
李二虎捂住口鼻,“这雾……有古怪……”
浓稠的雾气像一只巨大的、湿漉漉的手,紧紧地扼住了众人的喉咙。
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棉花,肺部火辣辣地疼。
能见度不足一臂,眼前的世界被涂抹成一片混沌的灰白色,树木的轮廓模糊得如同水墨画,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擂鼓一般。
“哎呦我的妈呀!这什么鬼地方!老子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张胖墩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一只困兽般在迷雾中乱撞。
“咱们不会被困死在这儿吧?我还没娶媳妇儿呢!”他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李二虎没搭理他,闷着头,像头倔驴一样在浓雾里摸索。
他粗糙的大手在潮湿的树干上划过,留下几道泥泞的痕迹。
他的心里也像这迷雾一样混沌洛阳铲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指节都泛白了,这不仅仅是工具,更像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相比之下,陈知书显得冷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