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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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大宝天天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实验开始了。第一次试验并不顺利,炉渣飞溅,温度失控,但陈守信并没有气馁,而是仔细分析原因,修改参数。

“再来一次。”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稳。

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失败都带来新的经验和启示。陈守信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数据和观察结果。

“陈总师,要不要休息一下?”助手小赵担忧地问道。

“不用。”陈守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趁热打铁。”

连续几天的实验,让他的脸色变得越发憔悴。但每当看到实验数据有了新的突破,他疲惫的眼神就会重新焕发光彩。

“这个数据很有意思。”他指着记录本上的一组数字,“你们发现没有,当底吹气体压力达到这个值时......”

就这样,白天在研发车间,晚上在临时办公室,陈守信完全投入到了研究中。有时候,他甚至会在梦中惊醒,想到新的改进方案。

“守信,你这样不行啊。”电话里,周语的声音充满担忧,“大宝天天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这话,陈守信的手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他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这就是他的选择。从最初的疲懒散漫,到如今的专注投入。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许多。

研发车间里,炉火通红,机器轰鸣。陈守信站在控制台前,目光专注地盯着各项参数。这一刻,他似乎忘记了所有的疲惫和困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国家的钢铁工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改进,也是值得的。这份执着和坚持,正悄然改变着他的人生轨迹。

陈守信在石市钢厂的日子,过得昏天黑地。每天和钢铁打交道,和一群工人师傅们打成一片。这种日子,倒也充实。只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车间里,机器轰鸣声不断。陈守信站在转炉旁,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淌。他专注地盯着仪表盘上的数据,手指在记录本上快速记录着。

“小陈,该休息了!”老王擦着满头大汗走过来,“你都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了。”

陈守信头也不抬,继续记录着数据:“再等等,这组数据很关键。”

“你这样不行啊,”老王叹了口气,“年轻人也得注意身体。”

转炉轰鸣着,炽热的钢水在其中翻滚。陈守信的眼睛被炉火映得通红,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继续观察着。

远在京城那个军区大院,老赵正在发火。

“这小子,翅膀硬了是吧?”老赵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跳了起来,“回来这么久,整天蜷缩在这破旧小院子里,连百货大楼那边的家都不去看看!”

田妈妈瘫在沙发里,轻轻摇头:“你也别太生气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老赵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军装笔挺,脸色阴沉,“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家都不要了,这像什么话?”

老钱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手表,十分钟前,赵芸就被训得落荒而逃。这两天的老赵,就像是吃了火药,谁碰谁倒霉。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报告!”警卫员立正敬礼。

“进来。”老赵沉声道。

“报告首长,陈守信同志去了石市炼钢厂。”

老赵眉头紧锁:“他一个721所的工程师,跑钢铁厂折腾啥?”

“上周冶金部开会,陈守信同志递交了一份材料,后来就被派去钢厂做实验了......”警卫员详细汇报着情况。

“就知道工作,家里的事情一点都不管!”老赵更生气了,这些年来,他潜意识里已经把陈守信当成了自家女婿。

赵芸带着小米回到了百货大楼后面的小院。阳光透过院墙上的爬山虎,在红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这是一个改造过的五进院,如今成了两个独门独院。

“妈妈,咋总是训我呢?”小米拽着赵芸的衣角,小声问道。

赵芸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因为妈妈做错事了,惹姥爷生气了。”

“那妈妈为什么不道歉呢?”

赵芸愣住了,眼眶微微发红:“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厨房里,赵芸熟练地淘米煮粥。透过窗户,她看着院子里玩耍的小米,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陈守信知不知道,自己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另一边,四合院里也不太平。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陈景舟躺在地上打滚,“我要听故事!”

周语头疼地看着闹脾气的儿子:“大宝,爸爸在工作,等他回来再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陈景舟哭得更凶了。

啪的一声。

周语终于忍不住打了儿子一巴掌:“你再这样,以后就不要爸爸了!”

陈景舟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妈妈,我错了......”

夜深人静,周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银白。她突然明白了陈守信的心思,那个男人,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吧。

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

啪。周语给了自己一巴掌,泪水悄然滑落。

在石市钢厂,陈守信如同着了魔一般投入工作。他改造了转炉,研发了新型供气元件,优化了脱磷工艺。一项又一项的技术革新,让整个钢铁行业为之震动。

“小陈啊,”厂长拍着他的肩膀,“你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啊?”

陈守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为了国家啊,我们的钢铁工业太落后了。”

“就为这个?”厂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陈守信低下头,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是在逃避,逃避那些复杂的感情,逃避那些难以面对的现实。

但他需要帮手,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

“所长,我需要人手啊,”陈守信又一次打电话诉苦,“这么多年了,还是个单打独斗的汉子,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敷衍的声音:“再等等,马上就给你安排......”

等来等去,一直等到了年关。寒风凛冽,钢厂的烟囱依旧在喷吐着白烟。

陈守信终于忍无可忍,他把所有工作都撂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你真要走?”老王一脸不舍,“好不容易有了突破性进展......”

“再不走,我怕自己会疯掉。”陈守信苦笑道。

罗志勇连夜开车来接他,吉普车在夜色中疾驰,身后是钢厂的灯火。

“之前就劝你,你不听,”罗志勇笑道,“现在知道滋味了吧?”

“刚好找个由头回家过年。”陈守信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疲惫的双眼,“不过那些抢我人的,很快就会尝到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