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动力甲 链锯剑 爆弹枪，我就是阿斯塔特
哐！
将刚才已经被贝恩捏坏的芬里尔战甲头盔扯出来并扔掉后，霍克看到了蝙蝠侠冰冷的视线。
后者并没有反抗，更准确地来说是没办法反抗。
事实上自从那些诡异的二进制吟唱和机械音响起后，蝙蝠侠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芬里尔战甲的控制权。
虽然很多人都说蝙蝠侠的脑袋是最强大的武器。
但显然现在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够任人宰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叫霍克的巨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像对待小丑一样，残忍地捏爆他那蝙蝠脑袋。
“放他出来吧。”
霍克话音刚落，芬里尔战甲的外甲就自动解锁打开。
“怎么了，要我举高高把你抱下来吗？”
蝙蝠侠面沉如墨，但还是潇洒地从战甲上跳下来。
他没有再进行攻击，毕竟他很清楚如今他蝙蝠腰带的所有小玩意，对这个神秘而强大的改造人战士——
而且对方还抢夺了芬里尔战甲的情况下，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那到底是什么，人工智能吗？”
说实话，蝙蝠侠也没有期待能得到回答，然而......
“出于《深红协议》，我绝对、肯定、必然不可能是人工智能，我是机械神教大贤者贝利撒留·考尔运用‘通过亚空间预测万机之神’的派系技术，通过随时修改预设答案来解决问题的——”
“可以了，考尔七号，没必要回复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
霍克打断了它的话，这个“考尔七号”也是大贤者派他穿越次元前送给他的“礼物”之一。
按照他的说法，“考尔七号”是他的研究成果“劣化考尔”，结合他从太空死灵遗迹中找到的古老技术后，进行超小型化的产物。
平时埋藏在霍克大脑内可以作为微型沉思者使用，必要时也可以连接到周围的机械。
虽然大贤者考尔要求霍克对摄政王隐瞒这件事而感觉有些可疑，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考尔七号”也的确为他提供了有效的帮助。
当霍克来到这个世界时，除了这幅强壮的阿斯塔特肉体几乎是一无所有，是“考尔七号”通过将其记录的资料让他能够利用这个世界的资源来铸造武器......可以说等同于有个随身的技术神甫。
当然霍克也考虑过这个“装置”是否有太高的自主权......
不过他还是决定暂时别在意这种细节。
如果无法信任大贤者贝利撒留·考尔的话，那这次孤独远征也无从说起了。
尤其是“考尔七号”给自己带来了这份惊喜大礼物的时候。
霍克伸出手轻抚着还保留着刚才战斗痕迹的芬里尔战甲。
饶是以他作为极限战士的冷静心性，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动力铠甲依然难掩喜悦。
一年前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为了能够应对混沌的入侵，霍克首要任务就是获取战斗用的装备。
他首先瞄准的就是韦恩集团，根据他的调查这家企业有着研究军事试验装备的业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老板平时似乎并不管事，给各部门许多自由发挥空间。
凭借阿斯塔特优秀的学习能力，他成功伪装身份作为研究人员入职，并且雄心勃勃地打算复刻“考尔七号”记录的MK10动力盔甲——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40K时代的设计，以这个星球的材料学水平根本无法满足，但霍克又没有因地制宜修改设计的能力——
按照“考尔七号”的说法，想要修改大贤者考尔的设计，即使机械神教最优秀的神甫都难以做到。
再加上作为私人企业，在韦恩集团的研究还是受到很多限制，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霍克不得不暂时搁置了只完成基本框架设计和沉思者阵列的半成品，就决定转而尝试去利用统治者的资源......
后续就是蝙蝠侠所调查到的经历了。
但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帝皇的庇佑，还是如同考尔七号所说的“欧姆弥赛亚的赐福”，这个半成品动力盔甲居然兜兜转转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而且还是以完美结合这个星球最顶尖技术和材料的形态。
将用于减震防护还有考尔七号指出的多余零件暴力拆掉后，霍克迫不及待地进入芬里尔铠甲当中。
嘎啦嘎啦咔嗒——
虽然添加了许多霍克完全不认识的配件，但作为核心基础的操纵接口似乎依然保留。
这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就算再高超的黑客，一般也只会在系统里面进行加密，而不会对显示器的数据插孔物理上锁。
植入到皮肤下的黑色甲壳作为传输媒介，将霍克的神经系统和战甲直接相连，在这一瞬间霍克感受到轻微的刺痛和耳鸣......
但就像考尔七号所报告的那样。
霍克能感受到，“机魂”正期待着和它真正的主人并肩作战。
轰隆——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霍克踏出了作为真正阿斯塔特在这个陌生宇宙的第一步！
刚才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和动力铠甲融为一体的畅快感。
霍克举起手臂缓缓收起一根根手指攥紧拳头，露出充满怀念的满意笑容。
蝙蝠侠惊讶地看着霍克的行动，虽然刚才仅仅只是简单的动作，可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芬里尔战甲着装在霍克身上时，从灵活度和操作精细程度都与被他所操控的时候完全不同。
硬要比喻的话，就是芬里尔战甲对于蝙蝠侠来说只不过是工具，但在霍克身上就像是多了一层坚硬无比的皮肤。
哐、哐、哐......
霍克迈步走向蝙蝠侠，后者不自觉地做出了临战架势——
但霍克却径直从他身旁走过，弯下腰捡起爆弹枪和链锯剑。
犹豫了几秒钟后，霍克将被打了麻醉针昏迷不醒的哈莉奎茵也轻轻抱了起来。
哔呜——哔呜——
而在这个时候，可以听到从远处传来的警笛声。
“GCPD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将这里包围。”
蝙蝠侠声音低沉地说道，刚才从芬里尔战甲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暗中通知戈登开始行动。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霍克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意外，只靠蝙蝠侠自己已经没办法抓住他了。
“你们是逃不掉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再谈谈——”
霍克作为极限战士的阿斯塔特，原本并不擅长使用灵能。
但他可以变得擅长灵能。
【开始解析亚空间能量......已完成，正在进行限定适应性突变。】
蝙蝠侠看到，一道幽蓝色的能量将霍克和哈莉奎茵的身体包裹。
【已突变为——千子军团】
但对他来说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个神秘的男人总是可以超乎他的想象。
不过终究是哥谭的黑暗骑士，在这一刻他没有为自己今晚的挫败而沮丧。
而是决定在霍克离开之前，问出他内心中最重要的问题。
“霍克·艾丹......你到底是谁。”
霍克也慷慨地解答了他的疑问。
“我是帝皇的忠诚臣民，罗伯特·基里曼的子嗣，来自40K时代的星际战士——”
通过突变为千子战团后获得的强大灵能进行引导，霍克开始进行短距离亚空间传送。
“阿斯塔特。”